樊邵陽像是巡視自己的所有物一樣,炙熱的手掌沿著簡慕清纖細的腰身下滑——
簡慕清為了搭配上半身柔軟質地的襯衫,特意選了一條溫柔婉約,彰顯女人味的魚尾裙,裙襬是貼身效果的,裙襬的下襬正好到膝蓋處,上寬下窄。
這樣的設計雖然很好的勾勒出了簡慕清圓潤的臀…部曲線,但是對樊邵陽的“行動”就不是那麼方便了,上次簡慕清穿a字裙的時候,他伸手一推,就能輕而易舉的將裙襬推在她的腰上。
但是今天……
樊邵陽像是被著魚尾裙給難住了,推不上脫不下,簡慕清的雙腿緊閉著,他連手都伸不進去。
這種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覺,惹得樊邵陽一陣煩躁。
“簡慕清,下次不要穿這種麻煩的東西!”樊邵陽說著,雙手抓著簡慕清裙襬的布料,用力的往兩邊一撕,魚尾裙的裙襬就像被瞬間開啟的摺扇一樣,散開著,露出被它包裹住的雪白長腿。
樊邵陽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而簡慕清,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早隨著布料的撕裂聲兒倒塌。
“關門。”這是簡慕清最後的一個要求。
“整層二十四樓,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關不關門,還有什麼區別嗎?”樊邵陽卻毫不理睬,他正埋頭在他嚮往的柔…軟之上……
而如此的纏綿,讓簡慕清再一次聞到沾染在樊邵陽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祖馬龍藍風鈴香水的氣味,
簡慕清的腦海裡,快速的閃過她之前撞見的,樊邵陽和蘇亦歌親密擁吻的畫面。
簡慕清原本稍稍平息的情緒,又一次被風浪卷席了一樣。
“不要。我不要,樊邵陽我不要做了!”簡慕清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四肢亂動,她的心裡,她的身體裡,原本被樊邵陽撩起的欲…望被鑽心的疼痛而取代
“簡慕清,夠了!你發什麼瘋!”
樊邵陽根本壓制不住簡慕清的癲狂,她不成章法的隨便揮舞的雙手,不偏不倚的擦過了樊邵陽的嘴角。
瞬間,兩人都微微怔了下。
“簡慕清,你是不想生孩子了是嗎?連我的種子都不要了?”樊邵陽最後亮出的底牌,就像是緊箍咒一樣,將簡慕清定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
她急促的喘息著,顫抖著眼眸,望著樊邵陽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心裡也一抖一抖的發著慌,眼角酸澀一片,她想哭,但是不能哭。
這彷彿是她在樊邵陽的面前,唯一還能維持住的尊嚴。
欲…望的漩渦再一次在樊邵陽的之指尖轉動,她像是被拋在柔軟的棉花上,綿軟軟的一片,只能無力的望著天花板上的燈圈。
但是被撞擊著一起一伏的簡慕清,卻一直冥想著一個問題。
這樣的做愛,真的有愛的成分嗎——
————
蘇亦歌低著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走進電梯,沿路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映出一片陰暗。
她回想著剛才樊邵陽跟她說話的那一幕,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對她,也似對待旁人那般冷漠無情。
就這樣被樊邵陽劃撥到“旁人”這一類裡,蘇亦歌心裡的感覺並不好受。
從在齊氏四十週年就會上重逢的第一次見面,和在醫院小花園的再次遇見。再到昨天晚上,她只不過是一個電話,樊邵陽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出現在她的身邊。
蘇亦歌一直認為,就算她跟樊邵陽之間,已經有了幾年的空白和陌生,但是她在樊邵陽的心裡,一直都是重要的那個人。
起碼,比他那個有名分沒感情的妻子,要重要的多。
可是剛才,樊邵陽看向她的眼神,就跟看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一樣。那個時候,他的眼中,他的世界裡,就好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