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10年前就已經到華青去特sè人才了。小芳的愛人小馬,不就是你當年物sè到的人才?我也受到你的啟發,所以最近在人民大學掛了一個兼職教授的名頭。黃岡今年碩士三年級,已經獲得了保送讀博士的機會,學校裡竭力向我推薦他,我對黃岡的印象也很好,就欣然接受了。所以,我算是黃岡未來的掛名博士導師。”
“為什麼是掛名的呢?”林振華問道。
何海峰道:“小林,你也知道的,我是學工科出身的,哪懂什麼經濟學啊?黃岡雖然只是一個在讀碩士,可是已經發表了好幾篇非常有份量的論文,對國家的政策提出了很多非常好的建議。我當他的博士導師,可不就是掛個名字嗎?說不定,最後還要沾他的光呢。”
“俗話說,高徒出名師嘛。”林振華笑道,“未來如果黃岡出了名,那可就連帶著你老何也出名了。”
林振華和何海峰是忘年之交,這樣開玩笑是無傷大雅的。但黃岡可不敢就這樣聽著,他連忙擺著手道:“何老師,林總,你們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已,哪有什麼真知灼見。過去林總教了我很多,最近一段時間跟著何老師,也學到了很多知識。紙上得來終覺淺,還是和實際部門接觸了之後,才知道搞經濟不是那麼容易的。”
“嗯,你有這樣的心態就很好。”何海峰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弟子,他也不便誇獎太多,否則就真的是捧殺了,“黃岡,這次帶你到俄羅斯來,也是讓你多瞭解一些情況。你如果有什麼看法,儘可以大膽地說出來,不要怕說錯,說錯了大家可以幫你一起分析,這樣你進步起來才會更快。”
“我知道了,何老師,我有什麼想法會大膽地說出來的。”黃岡應道。
說完黃岡的事情,林振華回到了剛才在大堂裡與何海峰談起的話題,他好奇地問道:“老何,你剛才說,俄羅斯對我們很jǐng惕,怎麼會這樣呢?”
在林振華的記憶中,俄羅斯與中國在新世紀裡抱團是抱得比較緊的,包括在安理會里投反對票之類的事情,都頗有默契,應當屬於合作關係才對。再說,俄羅斯現在已經慘得不能再慘了,應當是無論什麼機會都要伸手抓住的,怎麼還有閒情逸志來jǐng惕中國呢?
何海峰臉上帶著一些不屑的神sè,說道:“我們這次來,見到了蓋達爾zhèng fǔ中的幾位部長,這幾位看起來歲數比你大不了多少,不過一張嘴,全是階級鬥爭語言,真讓人覺得像是回到了運動年代似的。”
“不會吧,階級鬥爭語言!”林振華更是奇怪了,“不是說蓋達爾的內閣都是一些親西方的知識分子嗎?怎麼會有階級鬥爭語言呢?”
何海峰微笑道:“誰說只有東方才有階級鬥爭語言?我們的階級鬥爭是反對資本主義,西方的階級鬥爭,自然就是**產主義了。這幾位,和我們談判的時候重點不放在雙方的合作上,倒是對著中國的社會制度指手劃腳,你說這算不算階級鬥爭語言呢?”
這麼個階級鬥爭啊?林振華也笑了起來。要說起來,這個世界是挺奇怪的。西方國家一直都批評中國是一個搞意識形態的國家,其實,至少在1992年之後,中國官方已經不再提諸如“消滅資本主義”之類的意識形態口號了。相反,倒是西方國家的政客們口口聲聲地大談要消滅**,動輒揮舞意識形態的大棒對中國橫加指責,儼然一副西方紅衛兵的作派。
“我陪何老師去參加了談判過程,俄方的幾位部級官員,都是很典型的學者型官員,非常信奉新zì yóu主義的。他們認為,中國的市場化程度太低,不是zì yóu市場經濟國家。他們希望中國更多地開放市場,並把這作為與中俄進行合作的前提之一。”黃岡在一旁介紹道。
“什麼學者型官員,書呆子型官員吧?”陳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