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裡吧,使不上力氣。再說,我那會嗆了水,以為自己快死了,拼命掙扎,力氣自然比平時大得多。”
蕭然沒有回答,不置可否。
過一會兒,蕭然又問:“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皇上很明顯還是在乎你,但她也顯然接受不了同性之愛。”
“心裡有我就行。”顧吟歌苦笑了,卻也坦然,“至於能不能接受,呵呵,慢慢磨,總會接受的。”
慢慢磨,總會接受的。
蕭然望著顧吟歌,覺得眼前人最大的可愛之處,就是自信。
冷幽篁確實是在乎顧吟歌的。這也是在她落水後深深意識到的。
然而,有些事,她終究沒有勇氣做。
她始終覺得:男女,終究有別。
她冷幽篁要找的,是一個像山一樣需要仰望、像海一樣能夠包容、像大地一樣遼闊的男人。而顧吟歌,終究只是女人。
然而,在太后催她和顧吟歌成親時,她終究只是推脫,也不願說出顧吟歌是一個真女人的事實,唯恐給顧吟歌招禍。
反倒是張瞳比較歡喜,她自覺將冷幽篁對立後婚事的拒絕,當成了對自己的感情與承認。
所以,冷幽篁來靜元宮找她的時候,她是很高興的。
不過,冷幽篁只是來詳細盤問蕭然的事。
張瞳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事無鉅細沒有任何隱瞞。
當日,她確實親眼所見,是蕭然調戲的自己。
只是,調戲完後,就走了。
然後,再一本正經走了進來,就裝作一副不認識自己、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
冷幽篁皺眉思索,終究想不出個所以然。
如果,是蕭然調戲的張瞳,那絕對不可能!
那麼,到底是誰呢?
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幽篁作為一個帝王,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卻有找人解決問題的能力。
只是,這個找的人,似乎有些尷尬。
她想了想,終究嘆了口氣:“讓顧吟歌去朕的宮裡等朕。
她如是吩咐太監。
“是。”
貼身太監答應著去了,徒留張瞳一臉失望與哀怨。
☆、第40章 丞相腹黑了
“這件事你怎麼看?”
冷幽篁負手。
顧吟歌此刻已經恢復了謀臣的自我定位,用冷幽篁最熟悉的微笑回應:“我想見一見張鳳煌。”
她的笑容本就暖心,如今做女子打扮,更是說不出的貼心美好。
一瞬間,冷幽篁竟一陣恍惚,有種目眩神迷之感。
略定了定神,才恢復神智,卻多了一份溫暖。
就連聲音,都變得柔和了很多:“好,朕這就去傳召他。”
說是傳召,就真的只是“傳召”。
找太監將人傳來,自己便走了。
只剩顧吟歌一個人在那,望著張鳳煌邪笑。
張鳳煌莫名內心打突,瞬間腿一軟,有種想尿尿的感覺==
“是不是想去尿尿啊?”
顧吟歌以最溫和的笑意問。
張鳳煌梗脖,昂頭:“哼。”
“喲,還挺橫。”
顧吟歌笑了,擊擊掌,立刻,有兩個侍衛走上前來,俯首聽命。
“你們張副統領想尿尿,這大冬天的,來來去去凍著不好。勞駕你們二位,將他的那玩意切取出來,帶著去解決吧。”
“顧吟歌!”
張鳳煌震驚。
“是。”兩侍衛答著,就要上前,“副統領,對不起了。”
臉色瞬間白了,極度緊張捂著自己私處:“你……你們膽敢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