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良聽到江孝成突然轉移話題說這樣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微帶狐疑的看著江孝成,懷疑這貨是不是要反悔不給他解穴了。
面對沈方良的打量,江孝成神色不動,繼續他沒說完的話,道:“我記得你好像用一座鑄造爐燒磚用來著,你避著嚴謹、張獻忠來著,但是你覺得我傻,不懂,所以沒避著我。”
沈方良瞬時覺得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跑而過。
江孝成看到沈方良那副彷彿被驢踢了的標槍,神色中有了些許狡黠,拉住沈方良的手,江孝成突地顯出了幾分調皮的表情,道:“跟我來!”言畢,江孝成拉著沈方良的手,快速的朝著一個鑄造室外面跑了出去。
在沼澤裡負責把那撈鑄造爐用的“機械怪手”拆解運回去這些善後工作的鄭司,返回名劍山莊的速度比應該的慢了很多,名人將竹竿插入沼澤裡,反覆測量沼澤底部的深淺,聽著動手的人回報的數字,鄭司神情若有所思,忙了一下午,及至黃昏,鄭司返回名劍山莊,對江白氏彙報道:“那鑄造爐在那個沼澤裡絕對時間不久,若是時間太久,這麼重的東西壓在沼澤底部,長年累月,一定會深陷在沼澤底部,就是說,在沼澤將那底部重新回填平前,那裡應該會有一個鑄造爐壓出的坑,可是鑄造爐一般走我就測量了,沒有。”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鑄造爐是沈方良仍在沼澤然後故意讓我們找到的?”江白氏問道。
“是。”鄭司道,“很可能是他來名劍山莊之前扔在哪裡的,或者,他把那座鑄造爐放在沼澤邊,趁著離開我和江松視線範圍裡時推入沼澤的。”
江白氏若有所思,道:“鑄造師試過了,那座鑄造爐的功效與我們江家那座幾乎相同,爐火純淨高熱,若是以兩座鑄造爐同開的速度,我們應該能夠趕得及把這批峨嵋刺鑄造完畢。”
鄭司猶豫了下,終是開口了,道:“老太爺,這沈方良真的是姓沈嗎?”
江白氏眼中神色莫測,但沒說話。
看著江孝成遞給自己的那塊令牌,那塊很眼熟的令牌——建城令,遊戲裡面建立幫會需要用的一種道具,沈方良挑了挑眉,道:“幹什麼?”
江孝成笑了笑,拉著沈方良,道:“閉眼。”
沈方良沒閉眼,他就站在那裡,看著江孝成拿著那塊令牌,然後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再然後一切都開始扭曲,沈方良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的變形的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在變換變形,飛速的從眼前劃過,等到這一切扭曲都停了下來,沈方良趴在地上開始狂吐,江孝成嚇得急忙蹲下來幫他拍背,結果不知輕重拍的沈方良差點兒把肺都咳出來。
一把拍開江孝成的手,沈方良狼狽地喘著氣,打量著這顯然是荒郊野外渺無人煙的地方,道:“這哪兒啊?你折騰我這麼難受就為了看這麼個地方?”
江孝成把沈方良扶起來,道:“你和我來。”
江孝成拉著沈方良向前走,走過一堆雜亂的山石樹木,走至塊巨石邊上,運功將巨石搬開,卻是一個地洞。
沈方良看著那個地洞對江孝成挑了挑眉,意思是這是幹嘛?
江孝成道:“漂漂,你和我來,我給你看我們江家這百餘年來真正根基所在。”
沈方良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地洞,很是狐疑的打量江孝成,江孝成笑了笑,突地拉住沈方良,摟住沈方良的腰,飛身躍入地洞裡。
江孝成用輕功踩了幾下地洞的牆壁,然後落在地洞底下的石制地面上,放開沈方良,從懷裡掏出一個火摺子,熟練的在黑暗中摸索,將幾處放置著的油燈點亮,轉身卻見身後沈方良面色微帶陰沉的看著自己。
江孝成微有惴惴,道:“漂漂,你生氣了?”
沈方良壓制下皺著的眉頭,勉強舒展了下,良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