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盞,抿了一口,笑道:“治國說到底,其實就是治吏!只要人盡其才,督促他們莫要懈怠,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李澤民知道,李牧此時,是在提點他,聞言後,認真的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慕白,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房玄好奇的看著李牧,問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問。
李牧詩詞才華無雙,治國本領也是獨一無二。
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造就出如此天縱奇才的人。
“我?”李牧呵呵一笑,搖頭道:“三年前,我還是一個紈絝,整天裡,拎著鳥籠,帶著惡僕,上街調戲良家婦女!”
“哈!”房玄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水,燙的嘴唇都得哆嗦,指著李牧,一臉苦笑不得的搖頭道:“騙誰呢,若是天下紈絝,都是你這樣,那就沒有動亂了!”
“就知道你們不信!”李牧翻了白眼,搖頭說道。
“得得,你不說,我也不強求!”房玄笑著搖頭,然後看起身道:“好了,今天也沒什麼事兒了,走吧,咱們去chūn來閣走走!聽說,今天chūn來閣中,長安花魁都到齊了。殿下不方便去,就咱倆吧,咱們也去湊湊熱鬧!”
這個年代,男人狎jì很正常。
而這其中,文人更是把這種事情,當做一種雅緻的興趣來做。
青樓女子,寒門學子,才子佳人,市井中的人們,將這些事情當做飯後談資,眼中滿是豔羨。
而茶樓酒館裡的說書先生,也將此事,當做傳奇來講。生意出氣的好。
而作為故事的男豬腳,文人們更是樂在其中。
看房玄這老頭,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去了。
不過,李牧很是懷疑,房玄都這麼大年紀了,哪兒來那麼多jīng力?
難道是用手指?
想到這些邪惡的東西,李牧頓時暴汗。
不過,房玄熱衷此事。
李牧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