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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挑了挑眉,傾下身去,將報紙撿起,在手心輕輕敲擊了幾下:“主人,您……怎麼了?”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碰落東西了,這可真是稀奇又罕見。這場球賽有什麼值得她這樣心神不寧的問題嗎?
“不,我沒有事。”安緹諾雅簡單地回答,視線掠過他握在手中的報紙頭版,副刊下面的一行黑色小字,那是今天的日期。
“平成十五年,七月……四日。”(注1)
“Yes,My Lord?”
“沒什麼。”
這麼說,到七月五日,就都結束了……接下來的時間,全是空閒的。雖然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但既然父親那樣說了,那麼大家一起出去旅行,也是個不壞的提議。
不過迪斯尼的話,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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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鬥臺上,湛藍色的魔界吸血植物,在臺面綻開妖冶勾人的花朵。肆意鋪展開來的藤蔓上泛著碧瑩瑩的光芒。
負責主持的妖怪小姐高舉著麥克風:“第一回合結束!”
戶愚呂兄坐在戶愚呂弟肩膀上,發出陰冷的笑聲:“竟然被你逃出了性命嗎……不過,怎麼樣都沒有用。你們應該知道吧,拿到冠軍以後,隊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得到一個願望。我的願望呢……就在剛才決定了。”
他冰冷地盯著武鬥臺對面的,浦飯幽助一行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那就是,讓你們全都死掉!”
覆著沉重盔甲的高大男子沉默地走了幾步,搶在他之前,上了武鬥臺。
“嘖。”戶愚呂兄坐回到肩膀上:“看來,被惹生氣的,不只我一個礙…”他舔了舔嘴唇,用看死人的眼神瞥了眼剛走上臺的,武威的對手,飛影,隨後將目光投向他身後:“我應該剩哪一個給你好呢,弟弟?”
戶愚呂弟推了一下墨鏡,面無表情:“哪一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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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南和湘北的比分差距逐漸拉大,被叫作“櫻木花道”的,一度十分活躍的紅色十號在阻攔陵南的十三號,福田吉兆的一次上籃時,沒有成功,重重地摔在了記者席上,額頭受了重傷。
比分牌上的數字,停留在:“湘北VS陵南 18:30”上。
“看起來,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呢!”赤西一邊用拇指摩挲著下巴,一邊高興地說:“等比賽結束,可一定要阿彰好好地請一次客才行!對了,左瞳不會有事要先走吧?”
他口裡問著,沒聽到回答,轉過頭來卻發現少女正盯著扶欄上方的某一點走神:“左瞳?”
另一側的黑髮執事皺起了眉。
這時離上半場終了,還有2分1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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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想不到,竟然會拖到第四場。”左京點起一支菸,吸了一口,看著武鬥場上方,巨大的告示牌上顯示出來的“戶愚呂弟VS浦飯幽助”的字樣,抬腿走上了武鬥臺。
“他想幹什麼?”
“這不是戶愚呂隊的老闆嗎?他真的能戰鬥嗎?”
“難道第四場是他上?”
四周的妖怪們彼此探詢著,嗡嗡聲在巨大的環形武鬥場內響成一片。
左京從負責主持的妖怪小姐手中拿過麥克風:“光是這樣的格鬥,似乎有點無聊呢。作為戶愚呂隊這一方的‘大將’,我再在冠軍所能得到的最後獎賞上,加一個賭注吧。”
“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