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為什麼要我滴血?”
“咱們去歸霞島搶連清,就算那混賬男人是垃圾,也要搶回來你自己扔。”
沈涵秋蠻橫將景飛瓊的身份轉為聖光谷的內門弟子,雖僅屬低階弟子,但到歸霞鬱家還是非常有身份的。身份發生變化,景飛瓊的心境也發生變化,以前不敢動的念頭都蠢蠢欲動,服了些藥草恢復容貌,帶著對幸福的憧憬,她划著那葉扁舟,與沈涵秋去歸霞島。
那一葉輕舟,在煙波浩渺的大海上隨波逐流。
逆向,有一艘華麗的三層大龍船駛來。
當生命註定要交集的時候,誰也避不開。
連清極力想撇清與景飛瓊的關係,就在他自以為得逞的時候,景飛瓊進入他的視野。左右看看,無人注意自己,惡向膽邊生,他悄然出手。
別說修為與連清相差不少,景飛瓊也壓根兒想不到他會對自己下毒手。“是師兄!”驚喜的呼聲猶在耳,青光閃過,蜂形飛鏢已至胸前,她想躲時已遲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蜂形飛鏢穿衣而入,蹊巧的是她竟沒感到疼。
比景飛瓊還要差一截,沈涵秋如何看得連清的動作,只見到她胸口插的飛鏢,後知後覺的跳腳大罵:“好你個姓鬱的烏龜王八蛋,聖光谷的內門弟子你也敢殺!”
靜謐的大海上,沈涵秋的吼聲傳出很遠。近在咫尺的船上鬱家人自然聽得見,紛紛從艙中出來。
頂層舷邊立著的青衣儒生問:“來者何人?”
被沈涵秋狠掐一把後,景飛瓊深吸一口氣,亮出令牌說:“聖光谷景飛瓊,她是外門弟子沈涵秋,我們想搭乘你們的船回去。請問閣下是歸霞鬱家哪位?”
“歸霞鬱蓮坤。家中兩位長老在艙中相候,請景師妹與這位師妹移駕艙中敘話。”
鬱蓮坤這番話極客氣了,他是歸霞島的高階內門弟子,對景飛瓊這聖光谷低階內門弟子算是給足了面子。沈涵秋認為他連自己姓都沒記住,是太過輕慢,還鼻孔朝天的冷哼數聲。
平平升起,景飛瓊託著沈涵秋左肘無聲無息的落上船頭。這般樸拙的身法立時引來歸霞島弟子的輕噓聲。沈涵秋看向噓聲起處,囂張的大叫:“噓什麼噓,有本事你們挑戰聖光谷高階弟子去呀!”
鬱蓮坤瞪了那些好事者一眼,嚇得他們連忙縮回艙中,再束手作個請的手勢,將景飛瓊她們請進了頂層觀霞閣。
有沈涵秋那麼一鬧,景飛瓊此時已進入了角色,到鬱家兩位長老面前亦鎮靜自若,很有名門弟子的風範。看得鬱家兩位長老好生嫉妒:聖光谷出來的低階弟子也有如斯氣度,難怪人家能穩據上五門之列!
兩位長老簡略的問了幾個問題,像什麼聖光谷負責青雲法會的主事人是誰,聖光谷這次會派哪些高階弟子下場,還有聖光谷聖光谷的長老們將會有幾位到場,諸如此類他們較關心的問題後,就因景飛瓊說適才與修魔者有過一場激鬥,並且她也很恰當的表現出些許疲態,大長老便讓人領著她們去休息。
到得艙中,待歸霞島的弟子關門退出,景飛瓊好生欽佩的望著沈涵秋,欲言又止。設若不是沈涵秋在出發前,已事先算好鬱家的首腦會問些什麼問題,教她一律以‘弟子地位卑微,不曾有機會與聞這等機密’作答,又叮囑她適時告訴對方自己剛剛經歷過一番激鬥,並表現出疲憊的樣子,她想自己在鬱家兩位長老面前不可能表現得那般鎮定,肯定會露餡。
露齒得意的一笑,沈涵秋拍拍床板,示意景飛瓊坐下調息。很快,兩人進入忘我之境,渾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窺。
“連清你幹什麼!”一聲嬌叱起,貼在窗邊的男人驚回首,沒等他分辯,一個大耳括子就結結實實的印在他臉上。
沈涵秋猛然的拉開艙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連清說:“你媳婦長得稍稍有些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