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你管我有福還是有災。”
“這是十張符。”旁邊過來一會搖紙扇的公子哥,油頭粉面的看著就讓人難受,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視她如無物,扔了一把黃紙片,拿起瓶子就走。沒來招惹,沈涵秋都想揍他一頓,見狀便照著他腿脛骨一記狠踹。
踢到鐵板了!踢人的沈涵秋反倒抱著腳哇哇叫著練起金雞獨立。搖紙扇的公子哥霍的轉身,五指如鷹爪閃電般掐住她的咽喉,拎小雞似的拎起她朝天一甩。
沈涵秋沒學過正格的飛騰術,只會用木雲魔法積空氣中的木元素成階,供她拾級而上,但這是參加修真者的集會,用了木雲魔法她就死路一條,在身體下降時,她硬是忍著沒有施出木語魔法。她想,就是景飛瓊來不及救她,聖光谷維持秩序的弟子也應該會出手相救。
人群中飛起兩道身影,朝著沈涵秋撲去。一道身影是景飛瓊,躺在她懷中,沈涵秋快活的笑了,不過是一笑即收。另一道身影是佩帶執法隊標誌的聖光谷弟子,見沈涵秋已被救,他飄身落地,拿出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下令沈涵秋與搖紙扇的公子哥去執法隊解決爭端。
搖紙扇的公子哥一掃適才的倔傲,小聲的央求執法隊員看在他家長輩的面子上通融一下,讓他與沈涵秋私下解決。執法隊員看來也是認他的,卻略帶歉意的搖搖頭,說:“抱歉,祁四少,規則所定,我無法通融。”
祁家的,也是上五門的,排名次於聖光谷耶!景飛瓊擔心的看了沈涵秋一眼,見她依然苦著臉抱腳,不想再增加她心理負擔,便沒說什麼,只攙著她隨執法隊員去了。
執法隊就在沈涵秋她們落腳的竹樓不遠,看樣子主要是為防止散修們生事,才設在這散修們集居地的中心地帶的。當值的執法隊首腦是名聖光谷高階弟子,年歲看著不大,不過修真無歲月,修為高至一定境界,就可以返老還童,修真者的年齡從外表是很難得出正確結論的。沈涵秋不瞭解這些,或者說根本不在乎這些,大大咧咧的說:“這位小哥哥,能替我轉封信給梅威山長老麼?”
高階弟子級別再高高不過長老,端坐上首的高階弟子沒跟沈涵秋計較稱呼,態度相當溫和的問:“你是?”
“沈涵秋。”不多不少,只報名和姓,然後交出已取在手裡的火漆封口的信,沈涵秋就自顧自的拉著景飛瓊坐到旁邊的高背椅上。
高階弟子看出信上封口有本門暗記,忙讓身側侍立的手下將信送呈梅威山長老。再來解決雙方違反規則鬥毆之事,已暗悔孟浪祁家四少挺乾脆,待他一開頭,便爽快的表明願對沈涵秋做出賠償,他便問沈涵秋:“你可願意?”
本來是自己看那小子娘娘腔的樣子膩味主動挑釁,現在能撈到賠償,哪有不願意的,“小哥哥你說好,我沒意見的。”沈涵秋含蓄的笑笑說。
當場交割了賠償物品,其中包括那件惹事的怪瓶,祁四少暗自道聲‘晦氣’,被執法隊員客氣的關了出去。
問清了‘小哥哥’名叫梅鉻,沈涵秋佯作天真的打聽著聖光谷到會者的情況。梅鉻搞不清楚她跟梅威山是個什麼關係,不敢怠慢,除涉及到機密的,一般都有問必答。談得正歡,忽有送信的弟子同來,說是長老讓他陪沈涵秋前往,他對她更形客氣,站起來,做個‘請’的手勢,讓沈涵秋隨他去見長老。
沈涵秋很自然的拉著景飛瓊站起來,送信弟子忙說長老只交待讓她去。她笑道:“梅鉻哥哥,長老交待讓我去,又沒交待不讓我帶個人去,你的手下很有趣噢!”
“他是有點呆。”梅鉻如此妙答,逗得沈涵秋咯咯笑個不停,他的手下則面面相覷。
有明文規定,青雲法會舉辦期間,除非在賽場,否則除執法弟子在執行任務當中,任何門派與散修皆不得在青雲法會舉辦場所範圍內飛行。
梅鉻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