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極力遊說。
“死狼王,你嘲笑我是不是?我都這樣子了,有法寶能用麼?”
“借體之後,你可以用得上的。”
很奇怪,銀狼王在沈涵秋肉身死亡後,還對她那麼客氣,並且在她提及借體之事時,亦無半分驚訝之色,沈涵秋不免生疑:“你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進上元仙陣是幹嘛的?”
“然也。”
“有很多人到這裡找銀狼獵人借體?”
“非也。”
“死狼王,別給小姑奶奶拽文,之乎者也的都不準用!”兇霸霸的給銀狼王定了規矩,沈涵秋挺好奇的問:“銀狼獵人都長啥樣?”
“兩隻眼睛兩鼻孔,外帶兩隻耳朵加一張嘴,跟你們人類沒太大的區別。”
沒太大區別,就是有區別,沈涵秋心馬上揪緊了,心說,別是三頭猿人那模樣吧?
銀狼王微微一笑,為沈涵秋的緊張,也為流逝的悠長歲月,笑容裡有滿溢的苦澀。
人類,修煉起來天生就比獸類容易得多。尤其是到高境界之後,差距越發的明顯,如果可以,它也希望能褪去這身狼皮,哪怕是從最普通的凡人階段重頭修起,它也有希望突破史前修煉的瓶頸,達到厲揚所達到的境界,甚至還能更高。
想最初在戰場上幾番交戰,厲揚都沒能在它狼爪下討得好去,但因為人與獸的區別,他的進境甚速,到了停戰協議簽訂的時候,他的境界已修至需要它仰視的高度。
根本上,厲揚咬著它吃了那幫下界修真者的事不放,就算魔帝派人交涉要用珍寶賠償的方式解決這件事,他仍不依不饒,其原因就在於要找回最初在它手底下吃癟的場子。
同意魔帝的處懲方式,將它鎮壓在玄冰無雙洞裡,不是厲揚願意放它一條生路,而是為讓它在無盡的悠長歲月裡體會生不如死的真諦,讓它受那無盡絕望的啃噬直至瘋狂。
看穿了厲揚的險惡用心,它儘可能保持心態平和,也告誡一同被囚禁的銀狼戰士們心態保持平和。它做到了,銀狼戰士們慧根不夠,終於一個接一個的失去理智,成群結隊的奔向玄冰無雙洞的入口。
玄冰無雙洞的入口,就是沈涵秋進來的那條通道。厲揚那個陰險的傢伙在通道里下了禁制,進入通道的銀狼,血液中狂暴的因子會被激發,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狂化。
狂化的銀狼戰士們不遺餘力的撞擊玄冰無雙洞口的結界,不死不休。它們撞擊玄冰無雙洞口結界的直接後果,是氣血盡竭而亡,間接後果,就是它們每一次的撞擊波,經鎮魔碑與洞口結界處的那根石杵之間感應,傳送至鎮魔碑,轉而加諸在銀狼王身上。
那根石杵非凡品,它有個名兒叫鎮魔杵。為了對付銀狼王,厲揚可說是下血本了,看家法寶用上了兩樣,可見他心中積怨有多深。
能讓鼎鼎大名的厲揚神君恨之入骨,身為魔獸,銀狼王值得自傲了,在悠長的歲月中,它就是用這個來安慰自己,也告誡自己把持住,千萬不可以讓心魔趁虛而入。
活一天,就能讓厲揚多難受一天!
銀狼王嘿嘿的笑起來。
“死狼王,你有病吶,問你話不答,傻呵呵的笑個屁呀!”沈涵秋惱火至極,嘴裡冒了句粗話,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有挺痛快的感覺。
不介意沈涵秋的粗魯,銀狼王好整以暇的說:“告訴你答案之前,你得說說是誰告訴你上元仙陣中有銀狼獵人的。”
“火鷲花魔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說的。”說到這裡,沈涵秋拍額作恍然大悟狀,“我說火鷲花魔那陰人怎麼那麼好心,告訴我上元仙陣裡有可供我借用的銀狼獵人,原來他一早存著誑我來上元仙陣救你的主意呀!”
“火鷲花魔?沒聽說,你在哪裡碰上他的?”銀狼王的修煉真的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