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
“等我三天吧,如果三天後都無果的,只能算你自己倒黴。”
“謝謝你,易小姐。”惜顏感激道,她承認先前對易水寒有些偏見。
“不用謝得太早,不知道還成不成呢。”
“能出這皇宮是我之幸,不能,則是命。”惜顏悲切一嘆。
……
午夜,月黑風高夜。
易水寒已經睡覺了,發覺房間裡有些動靜便醒了,見到一人影,習慣性地先下手為強,一支珠釵向人影飛去,可是扔了珠釵後就後悔了,那人是兔子。
凌逸然險險地躲過暗器,心中大怒,易水寒下的是殺手,毫不留情。
“你真的想把我殺了?!”凌逸然怒道。
“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你鬼鬼祟祟的,我剛剛醒又看得不清楚,我還以為你是鬼呢。”易水寒沒好氣道,起身下了床,三更半夜擾人清夢。
凌逸然聞言,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見她穿著白色裡衣,頭髮披散下來,還沒睡醒的樣子。
“找我有什麼事?”易水寒套了外袍,把頭髮用繩子束起來。
“沒事就不能找你麼?女人。”說話的不是凌逸然,而是在窗外的澄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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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寧城09
易水寒懶懶地坐到椅子上,無奈地看著澄碧,道:“澄碧,你不在桃花居做生意,跑來這裡做什麼呢?”
澄碧也不怒,翻窗進了房間,坐到易水寒旁邊的椅子上,笑道:“你出手比較闊綽,所以我決定做你的生意。”
凌逸然看著二人打情罵俏,心中的怒火又升起來,皇宮的侍衛暗衛都是擺設的?有人。大搖大擺地進來了也看不見?
可是凌逸然忘了他自己也是偷偷進來的。
突然,幾人看了看窗戶那邊,有人,而且還是兩個人。
有了上次的教訓,易水寒也不回床假寐,凌逸然也不躲屏風後了,澄碧更不擔心,有人也不關他的事。
“進來吧。”易水寒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躲也是白躲。
兩個人影翻窗進來,一身黑和月牙白,千諾和容止。
易水寒撫了撫額頭,他們是不是約定?
凌逸然更怒了,皇宮的守衛果然只是擺設的,三番四次有人潛入皇宮都不知道,看來要好好整頓一下才行。
澄碧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真巧。”
易水寒無奈地撐著臉,強笑道:“大家都坐吧。”
幾人都坐下了,他們都有同一個目的,雖然目的一致,但不可能合作,因為他們的目的是:找易水寒單獨談話。
“不知各位找我有什麼事?”易水寒掃了幾人一眼,她最討厭的就是一個個都不說話,害得她一個人唱獨角戲。
容止想說話可又不想說的樣子,現在水寒一直被困在宮中,他實在擔心,他想問水寒什麼時候離開皇宮,有什麼辦法?如果沒有的可以用那道聖旨,但這麼多人在他不想說,特別是凌逸然,皇帝的親弟弟,自然是站在皇帝那邊的。
千諾想說的是如果皇帝不放人,他就直接把水寒帶走,但凌逸然在這,不能說。
澄碧沒有什麼要說的,他只是想提醒易水寒,別忘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順便讓她動作快一點,他都等得不耐煩了。
凌逸然是想來問問易水寒想到底想怎麼樣,他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害怕,害怕他幫易水寒離開皇宮後,易水寒會逃掉。
“大家好像都不想說話?夜深了,不如大家都各自打道回府吧。”易水寒擺了擺手,她不想唱獨角戲。
可幾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