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保持著不輸不贏,千諾和司儀二人輪著來贏,問得千雪就快把老底都揭出來。
“我餓了,到時間吃晚飯,不玩了!”千雪拍案,她居然一局都沒贏,她在懷疑他們三人是不是串通使計讓她輸的。
“不玩了?繼續吧,天色還很早。”司儀道,他現在的手氣好極了,他還想知道千雪更多秘密。
“早什麼早,你看太陽都下山了,還說早!吃飯了,快去廚房把飯菜端來!”千雪惡狠狠地催促司儀去。
“提議玩的是你,說不玩的也是你。”司儀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才到廚房端飯菜。
吃過晚飯後,幾人就打道回府,這時候月亮都已經出來了。
在夜裡,夜風吹過,捲起地上的樹葉,這座院子更顯得蕭瑟,與秋日無異。
出了千家大宅,千雪開始責罵二人:“你們湊什麼熱鬧,這場遊戲是為千諾而設的,現在什麼也沒問出來。”
司儀立刻反駁:“真是好笑,是你提議玩的,還問我們刁鑽的問題,你自己輸了還怨人。”
千雪不滿道:“哼,一定是你們串通的,我不可能每局都輸!”
易水寒道:“你看見我們串通了麼?即使我們真的串通,若你沒有看見,那也不叫串通,因為你根本沒看見,更何況我們根本沒有串通。”
千雪道:“那肯定是你使詐了,我可是鋤大地高手。”
易水寒笑了笑:“你還沒認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千雪輕哼了一聲:“這次算我倒黴,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千諾猶豫不決的樣子,一定有意中人,而且還是溫柔的,有膽識的,聰明的,你們見千諾身邊有這樣的女子麼?”
司儀笑道:“別說這樣的女子,就連男子都沒有,你見千諾身邊有人麼?”
千雪懊惱:“那又是,連他住的院子也是空曠曠的,你們說千諾喜歡了這樣的一個女子,還是喜歡這一型別的女子呢?”
這有很大的差別,若是前者,那麼就要把這個女子找出來;若是後者,那麼就介紹這一型別的女子給千諾認識。
司儀又笑了笑:“哪裡知道呢,你這個七哥是怪人一個,你硬是給他介紹物件也是白搭。”
千雪瞪了他一眼:“你這人說話一點建設性都沒有。”又對易水寒道:“水寒,你點子多,給個建議。”
易水寒道:“沒建議,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千雪不相通道:“哼,騙人,你絕對是情場高手。”
易水寒道:“那是逢場作戲,你們這些熱血的年輕人是不會明白的。”
千雪鄙視道:“年輕人?拜託,你僅僅比我長了一歲,別以為自己很老的樣子。”
易水寒笑了笑:“我實在看不出你比我僅僅小一歲。”
千雪氣惱,又找不出反駁的話。
三人一直閒聊回到狀元府。
近來幾天易水寒都很空閒,三點兩線,狀元府,翰林院,桃花居。
而千雪和司儀則忙於建日沉閣的事情,策劃書和圖紙都出來了,只差動工,在這個建築技術有限的時空,一月內完全建好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看不到日沉閣的開張。
☆、築日沉閣12
桃花居。
樓下絲竹聲縈縈,客人的調笑聲不斷,一派淫靡。
四樓卻很安靜,夜風來襲,揚起那輕柔的紗幕,吹亂那墨色的髮絲。
那妖精又側臥在貴妃椅上,一頭瀑發散落在地上,一雙憂鬱的桃花眼看著夜空的星辰,金色的蝴蝶在他眼角顫動。
旁邊有一張椅子,坐在那的正是易水寒,她瞟了澄碧一眼,那個誘惑的樣子,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見都恨不得過去把他吃掉,可惜那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