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殺氣重重,陰森詭異的冷風迎面而來,吹得眾人毛骨悚然,心底打顫。
“全部匿藏,準備弓箭!”凌逸然發令。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全部青衣騎隱藏到樹葉裡,露出一雙眼睛和箭頭,趁敵方還沒摸到他們的位置前把敵人射殺。
呼的一聲,大批的黑衣人踏著冷風而來,霎時,風捲殘雲,飛沙走石,煞氣沖天。
“放箭!”
唰唰,箭是射出了,可黑衣人的應變能力遠遠大於狼群,輕易就避開了暗箭,就在青衣騎還沒來得及放第二箭時,黑衣人已經飛身上去,手中的武器刺進了茂密的樹葉裡。
☆、風聲鶴唳15
青衣騎不得不正面迎戰,不容一刻的怠慢,快速拔出身上的佩劍和黑衣人糾鬥起來。
危機四伏,殺氣騰騰,白刃相接,刀光劍影,霎時間,一場腥風血雨在林子裡展開。
兩方敵對,黑衣人的武功路數明顯比青衣騎高明許多,他們都是在生死中打滾的人,殺的人不計其數,心早已被磨滅掉了,只剩下一個空虛的血肉之軀,他們存在就是為了殺人。
青衣騎奮袂而起,在生死搏鬥前不容他們多思考一刻,瘋狂地砍殺黑衣人。
現在兩方人數相當,但黑衣人武功高強,青衣騎明顯處於劣勢。
容止把易水寒護在身後,不讓一個黑衣人靠近,他想把水寒帶離這裡也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和皇室、凌逸然扯不上半點關係,即使他們退縮也沒有什麼不道義的,但是想到凌逸然興許對水寒是真心的,那麼他會覺得自己很自私,就像利用了凌逸然的真心。
就在容止的思想作激烈的鬥爭時,傳來了凌逸然的聲音。
“容公子,帶水寒離開!”凌逸然喝道,一邊手起刀落,一個黑衣人倒下。
容止聞言,他更加猶豫了,果然,凌逸然和他一樣,或許現在凌逸然還沒察覺自己的心,但遲早一天凌逸然會發現的,就在這一瞬間,他感覺他心中的妒火在燃燒,他嫉恨凌逸然。
“容止,快離開!”凌逸然連名帶姓地大喝了一聲,他說過絕不會讓水寒陷入危險的,現在看來他失言,每次都是他促使水寒身處危險之中,或許他讓水寒當上狀元是錯的……
容止手上的銀針已經不多了,見凌逸然被困,於是立刻把所有銀針發出替凌逸然解了圍,他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他要帶水寒離開。
可是當容止回頭一看時,身後空空如是,哪裡還有易水寒的身影?
“水寒。”容止驚恐萬分,大叫了一聲,他應該一早猜到水寒不會安份的,他怎麼可以如此疏忽……
“水寒,你在哪裡?水寒……”容止既驚慌又自責,立刻跳下了樹,奪了一黑衣人的劍。
凌逸然見容止下來了,卻不見易水寒,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急切問道:“容止,水寒呢?”
“她不見了,水寒不見了……”容止驚恐道,水寒,你快出來,你在哪裡?
“什麼叫不見了?”凌逸然發瘋似的抓住容止,吼道。
“我要去找水寒!”容止雙目赤紅,冷冷道,甩開了凌逸然,扎進了黑衣人之中,手中的劍不停地揮舞著,所過之處鮮血濺地,一劍封喉。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剿滅了城內勢力的青衣騎手持著長劍趕來,立刻加入的戰圈。
一時之間,狼的屍體,人的屍體,淌流一地的鮮血,反覆衝殺的搏殺,如同修羅殺場。
易水寒聽到遠處有打鬥聲,不知是她的好奇心在作怪,還是神使鬼差,聞聲就偷偷而來。
即使這裡離剛才的戰場很遠,仍然能感受到由冷風帶來的血腥味,越往林子的深處打鬥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