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咎以為,國之上下,可省人力,可節財力。推廣而行,節民富國之方。” 李賢不客氣地譏諷道:“公子所言的推行,以何為基石啊?魏國嗎?” 他挖苦人從來是不加辭色。 魏國將亡,魏咎的父王正求著存國。水車這種東西做起來要耗費時間,若想要推行,更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 魏國哪裡有時間拿去作富國之方! 李斯父子,魏咎不能得罪,他只能保持緘默,面色不好。 李賢從來是不會退讓的角色,他又要開口說話。 驀地一重,手裡的杯盞一晃,要不是他握力穩,水漬當即就能晃出來。 因為棚子裡的桌子,凳子,都是以宋式的建築物。 他們不用跽坐,她這才好不動聲色地讓他住口。 許梔盯了李賢一眼,努力展笑,“監察今日從南鄭郡過來,想必累了。官署之中事務繁多,大人隨我在此處耗費時間,永安過意不去,不如大人早些回去。” 李賢準確地被她在暗地裡踢了一腳。 他看了她一眼,面色正常,當什麼也沒發生地拱手道:“公主言重。”他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微笑,“臣今日之要事還未達成,公主可莫要趕臣遠離才是。” 在外人面前,李賢一臉緩和的微笑,但內裡那股譏誚已經從言辭中流出。 他一會兒能哀愁傷感,一會兒又能很快地欺負、攻擊旁人。 他存心是這個惹一下,那個刺激一下,只要不會出大事,他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許梔道:“不知大人還有何事?公子已經與大人解釋過緣由。” 李賢回答得和顏悅色,“臣未曾見過終南山春景,早前因潁川之事,繁忙備至,亦多日不見墨柒先生。臣加冠之時,墨柒有禮而至,然半局棋未解,當要下完才是。”喜歡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