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樓船的,卻也僅有五層,無論從哪方面講,都無法與他地摩天樓船相提並論。
身後的親兵暗自發笑,其實上柱國大將軍並不是個講究人兒。今天這般暴發戶似得做派。只不過為了他邊上那位端坐著的貴人罷了。
南楚第一大族家長、衛國公、上柱國大將軍,太師,這一串頭銜使諸老頭可以與世上任何人平起平坐,但他卻心甘情願的站在一邊,還頗有些誠惶誠恐的味道。
只因為那坐著的人,是楚國長公主殿下…其實在他眼裡。長公主這頭銜也算不是主要地,關鍵還是擁有者頭銜的那個人,是他心目中的嫦娥妹妹。
有詩讚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熟女,君子好逑。
但是那位長公主殿下,顯然沒有諸烈那麼多齷齪心思,只是焦急的伸著玉頸向霧濛濛的江面上眺望:“怎麼什麼都看不見?”
實在是太美了。如白天鵝一般優雅修長啊…色迷迷的望著長公主那白皙地脖頸。上柱國大人使勁咽口吐沫道:“長公主殿下玉趾駕臨,自然不能靠著戰場太近。以免發生危險啊。”
哪知有著完美脖頸的長公主殿下,並不領他的情,反而焦急地跺足道:“知道危險你還要打仗?不準打!萬一傷著雲蘿一點,你把這些破船都買了也賠不起!不行,靠近些!”
聲音真悅耳,發火都這樣好聽。上柱國心中花痴如潮,面上卻絲毫不讓道:“殿下,戰爭不是兒戲,在下帶您過來,已經大大的犯了忌諱,請不要讓洪鈞為難。”很顯然,這是一個可以將**與理智分割開來的男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裝給長公主殿下看的。
但長公主顯然不是嚇唬大的,她根本不買諸烈地帳,拳頭攥得發白道:“我們是來做什麼地?難道是為了打仗嗎?”
諸烈頓時啞口無言,他們確實不是為了打仗。
這話還要從七天前說起。時刻關注長公主的上柱國大將軍,突然接到情報…長公主殿下低調離京,已經進入了自己地防區,老頭頓時興奮的一蹦三尺高。為何?因為從事業上看,他這一生無疑是成功的,身居一人之下的高位不說,還將齊秦兩國的水軍盡情蹂躪,把浩瀚大江變成了自家的弄堂,沒人敢撒野搗亂。可謂是手掌百萬兵,腳踏萬人頂,已經進步到完全沒了進步的空間,叫他怎能不得意?
但有道是金無足赤,與他轟轟隆隆的個人事業相比,感情生活那是怎一個慘淡了得?從十八歲第一次見到長公主時,他便為之傾心,暗戀、熱戀、苦戀、留戀、以及單戀一枝花。可那時候他諸家還不行,他也沒資格去跟別人爭奪素有江南第一美女之稱的長公主。
之後的故事就很俗套了,他發奮讀書、玩命練功,終於把自己打造成了文武全才、國之棟樑,便毅然投筆從戎,參軍到部隊,希望建一番功業。後來便果真建成了一番功業,成了軍方的頭腦人物,琢磨著自己的條件已經足夠了,他就興沖沖的央人回京提親。結果聘禮卻被退了回來。還有一句公主的回覆,曰: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原來這位公主已經在三天前許了人家。
被插了號諸將軍只能自認倒黴,接受了家裡的包辦婚姻,將無限的鬱卒投入到有限地工作中去。最終取得了世人矚目的成就。但心中的孤獨悲涼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妻子的亡故而越演越烈,正所謂:夜來幽夢忽還鄉、床太大、被窩涼!
就在此時,他得知長公主地駙馬爺騎馬摔死了,不由大嘆: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黃河尚有澄清日。豈可人無得運時!於是打定主意梅開二度的上柱國,便展開了轟轟烈烈的追求攻勢,雖然還沒見什麼成效。但他相信:前景一定是光明的…
像這種大獻殷勤的機會,上柱國大人又怎能放過呢?
所以他丟下手頭地活計,跑來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