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來了,所以急著殺人滅口,求王爺為我家大
秦雷點頭道:“孤王不會放過謀害我大將地兇手的。”說著揮手命二人退下。兩人還想哀求,但秦雷的威嚴令他們不敢多言,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出了房間。
待他們走遠,秦雷沉聲道:“都聽到了就出來吧。”
本來在裡屋探視楚落的車胤國,出現在秦雷面前,雙膝跪下。
秦雷有絕對的自信掌控住任何局面,所以自始至終,他的調查就沒有瞞任何人,在裡屋的車胤國能聽到也就不足為奇。
秦雷看著車胤國腰間鼓鼓囊囊地鹿皮酒囊,不帶任何語氣地問道:“這就是楚落喝地酒?應該還剩了不少吧。”
車胤國艱難的點點頭,他在裡屋見到了喬雲裳的高超醫術,自然不會懷疑她地推斷。那麼這酒。定然有毒!
車胤國顫抖著將右手從吊帶上拿下,又顫巍巍地伸向腰間的酒囊,這幾個簡單的動作已經疼得他滿頭大汗。他緊咬著牙關,將酒囊從腰間取下,嘴角都咬出了血。
秦雷冷冷的看著他的動作,坐在那不言不語。
車胤國大口喘息幾下,猛地一低頭,咬在酒囊的細頸上。牙齒一用力。把木塞咬掉。那酒液便咕嘟嘟的流進他的喉嚨之中。
秦雷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他將剩餘地小半囊酒全部倒進喉嚨裡。直到酒囊徹底癟下來,他才鬆開口,喘息地望著秦雷。
秦雷依然沒有動容,淡淡問道:“透過這樣作,你想表達什麼?殘疾人的自強不息嗎?”
一臉灰敗的車胤國也被秦雷這句不著調的話逗樂了。
見他笑了,秦雷也笑了,這笑聲彷彿互相傳染。兩人開始只是面上帶笑,接著便忍俊不禁,然便是開懷大笑□腹大笑…
秦雷之所以不再板著臉,是因為車胤國很男人的表了態:我把這毒酒喝了,你若是覺得我接下來的話是騙人的,就別救我了。而且,即使喬雲裳把他救過來,他也要死去活來地遭一場罪。算是給楚落賠了不是。
笑完這一場。秦雷突然道:“大笑會導致血液流通加速,通常是有益身體健康的。”
車胤國有些迷惑的望著秦雷,等待他的下文。
對於車將軍的不湊趣。秦雷稍稍有些鬱悶,他只好自己轉折道:“但是對於喝下毒酒的人,卻會加速毒性發作,所以你還有不到一刻鐘。”
車胤國又要大笑,被秦雷一腳踹翻,笑罵道:“再笑就成二傻子了。”頓一頓,又小聲道:“老子的話有那麼可笑嗎?”
車胤國從地上爬起來,慘笑道:“末將是笑自己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啊!”
秦雷皺眉道:“別浪費時間了,你若是不把事情說清楚,老子是不會給你治的。”
車胤國剛要張嘴,秦雷擺手道:“不要說什麼‘都是我做地’之類地蠢話,來侮辱本王的智商。”
車胤國苦笑道:“那末將就無話可說,只能等死了。”
秦雷笑道:“那孤王問,你點頭或搖頭總行了吧?”畢竟是剛堅守水寨四十天,保下水軍基地的功臣,他也不好用些下作手段,以免寒了人心。
車胤國想了想,問道:“若是末將覺得無法回答呢?”
秦雷呵呵笑道:“真夠賊地,不用回答。”
車胤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等待秦雷的問詢。
秦雷面色冷峻下來,開始問道:“你知道是誰想謀害楚將軍?”
車胤國的表情也凝重下來,沉重的點了下頭。
秦雷心道,果然。又問道:“你跟彌勒教又沒有關係?”
車胤國彷彿受了莫大委屈,張口道:“末將…”
秦雷把食指收在嘴邊,做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自食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