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氣海境而言,當真是一樁絕命之事啊
孟州城外百里處,一支足有十萬人的大軍聚集在此,研究著如何徹底剿滅孟州之匪徒。
自那日他們封禁界門起,這孟州的匪徒卻是越發的多起來了!
非是那等江湖野客,而是各地的名門出現叛徒後,拉起的大大小小的私兵匪徒隊伍。這些傢伙之麻煩,比之異族有過之而無不及。
由於他們對孟州地勢之熟悉,以至於要剿滅他們也是變得極為困難,哪怕他們的修為都不高,但是對於孟州經濟之影響卻是極大的!
這些名門叛徒,最麻煩的莫過於是他們的身份了。
他們自家之人恨不得活剮了這些叛徒,但又並不允許別人隨便清剿他們,使得整支南境大軍的剿匪工作進行得愈發困難起來,很有幾分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意思。
沒法,畢竟他們是外來戶,出於地方自我保護主義,這些當地名門對於剿匪工作是極不配合的
而鄭徽指揮的南境守軍,又不能公然屠戮一地之名門世家,以至於光是剿匪就分薄了他手裡面八成的兵力,不得不對那些聚集在孟州城內的江湖武者們放任自流。
至於為何他不帶兵駐紮在孟州城內?呵呵,他最初那幾天確實這麼做過然後結果就是,那幾天時間內,整支平禍大軍的鬥毆事件增加了數倍!
打架的各種理由,應有盡有。
但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老子看他不爽!”
自此,鄭徽便讓軍中地師及陰陽師勘探地脈,清查人心,最後經過調查發現,這孟州廢墟有十兇留下的後手存在。那久久不散的黑霧正是一種可以蠱惑人心,引發人心最深處的黑暗及慾望的一種術法!
然後他就果斷的率軍,自孟州城廢墟撤離了。當他將此事上報衛所後,得到的命令就是原地駐防,不必迴歸衛所大營了。這也間接地表明瞭衛所的上官們,他們是清楚的知道這次大事件地內幕的
“被人瞞著的感覺,還真糟糕啊!?”這是鄭徽在得到命令後,發出的嘆息。
不過滿腹牢騷的他,在發覺孟州鬧匪患後,也是開始全心全意的剿起匪來了——哪怕此地的名門世家並不希望他這麼做,但他還是做得十分之開心。
“午時了麼?也該去用午食了啊”,鄭徽自語到。
然而他還沒走出營帳十米遠,一個身著將官服飾的人,便跑到他的身前稟告道:“將軍,外出剿匪的弟兄們又搬回來幾件禁器。您需要過去看看麼?”
鄭徽聞言神情肅然道:“禁器麼?還是要去看看的,帶路吧。”
這是他定下的一條軍令,但凡發現血海禁器或是其他兇獸製作的禁器,那就必須立刻通報於他。
若是隱瞞不報,就以叛國罪論處!
那些被他們收繳來的禁器,十分之危險,不僅能讓其肆虐之地化作死地,更是可以變成它們製作者的分身,肆虐整個華夏。
這樣子的東西,他自然也是要慎重對待的。
鄭徽隨手敲了敲,那些被收繳起來的各色鐘鼎及禮器,不由得嘆息道:“哎果然還是要發兵,再次清掃一遍孟州廢墟麼?”
他的語氣之無奈,讓在場眾人心中都升起心酸之意了。
“老郭,這孟州山匪剿乾淨了麼?”鄭徽對一個將官如此問到。
那不明其意的將官聞言,恭敬回道:“回將軍,這孟州盜匪已經弟兄們清剿大半了!剩下的幾股盜匪在三日之後,怕也是能清剿乾淨的。將軍,您這是有什麼新計劃了麼?”
鄭徽搖頭,“我沒有什麼新計劃,只是需要再執行一遍老計劃而已通知全軍,三日後再度集結於此,剿滅孟州廢墟內各路惡匪,還孟州一片安寧!
還有,讓後勤處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