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安小溪這樣在他身下如此劇烈的掙扎過。
甚至於在他與她的來往過程中,這也是第一次。
他對女人用強了,不顧對方的掙扎,不顧對方的哭泣。而這個女人——是他最在意的女人。
她在他身下掙扎,如同一朵花被用力的破碎了的美麗的花,這朵花他曾經那麼想溫柔的呵護在掌心,現在卻偏偏讓其在身下,狠狠的支離破碎了。
一切結束之後。慕琛沒有得到任何的滿足,他的身體發洩了,可是心靈卻空虛的厲害,安小溪捂住嘴巴抱著身子在床上哭。
慕琛的耳邊聽到那細弱的哭泣聲,內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大石。
想要挽回的一切都無法挽回了,經過了這一夜,這個女人一定會恨他懼他了吧。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都結束了,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然而果然即使到了這個地步,對她,他果然還是不能放手。
那就,這樣吧。
即使要讓她懼怕自己,讓她痛苦,也不能讓她去別的男人身邊。
哪怕之間變得如此糟糕,哪怕你恨我懼怕我,小溪,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我不甘心,不甘心你變成其他男人的女人。你是屬於我的,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你可以出去了,如果你還想做你的工作,就每天晚上到這個房間來。”慕琛開口,冰冷的聲音刺穿了房間裡的空氣傳到了安小溪的耳朵裡。
安小溪的抽泣微微停住,眼淚浸溼的瞳孔收縮接著放大,緊緊的抓著床單,安小溪很想開口問問慕琛。
問問慕琛,到底有沒有哪怕一點點的,一點點的心疼她。如果有,你怎麼說的出這種話?用這樣威脅的口吻,把我們做的事情說成交易一般。
當他不顧她的意願要她的時候,她就知道慕琛絕對不會愛她了,能對她做出殘忍的事情,必定是不愛她的。可是即使不愛,她也想知道。他是否心裡有一點在乎她的。不在乎也稍微會心疼她一點吧。
可是她還是想多了,面對她的眼淚,慕琛說出來的是這樣冰冷的話。
他曾經對她那麼好那麼好,一度讓她以為那是愛情,可是現在安小溪才真正明白。
再怎麼類似愛情,不是愛情就不是愛情。
慕琛,並不愛她……
慕琛不在乎她……
慕琛也不……心疼她。
她不要去開口問了,不要去訴說自己的感情不要去訴說自己的委屈了,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要交付出身體就行了。
至少要守住心啊,如果連心都交付出去卻通通被狠狠的踐踏。那麼她不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一無所有的人了嗎?
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安小溪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踉蹌著出了主臥室。慕琛看著她纖細,幾乎還在打著顫的背影,心臟一陣陣的抽疼。
他要強忍著才沒能上去抱住她,緊緊的抱著她。
他明知道她有多纖細,根本就不想粗暴的對她的。然而他只要看著她的臉,就浮現出慕笙湊近她要吻她的樣子。
安小溪,安小溪,他是不行的,換了誰我都能冷靜,但是他是不行的。
你不知道,你不會懂得,那男人天生就是來搶奪我的東西的。他的母親就是來搶奪我的父親,從而害死了我的父親和母親,而他。他那雙眼睛和她母親一樣,總是笑著。一副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卻陰毒的在策劃著搶奪一切的計謀。
不可以,你不可以被搶走。
安小溪從慕琛額房間裡走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縮在床上不知道哭了多久,一直到天亮才睡過去。
慕琛吃早飯的時候沒有見到她,去到公司就讓章銘去給她請假。章銘去到辦公室卻發現安小溪已經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