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個兩個。’
‘你認識馬四野?’我問道。
‘你來杭州就為了找馬思哲?’赫奢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才突然想起來,我來杭州是來找他的。聽他這麼一說趕緊把那張字條拿出來遞給他。赫奢看了兩眼皺了皺眉。不一會抬頭問我‘還有別的什麼嘛?’
‘還有一個娃娃。’
‘在哪裡?’
‘放在我之前住的那個旅館裡了。’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把它燒了’赫奢拿著紙條站起來‘還有,以後住到清雨軒來。’
‘哦,不用麻煩了,我住旅店就好。’
外面噹噹噹一陣敲門聲,赫奢輕聲說了一句‘進。’
‘老闆,行李放在哪?’我一看,這不是我的箱子嗎?這什麼時候拿過來的?
‘客房。’
那人拎著行李又退了出去,赫奢轉身對我說‘你拿個朋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下一個就是你,這些天小心一點。’
‘那我不能整天呆在這不出去吧。’
‘你把你說的那個電話號碼告訴我。’
‘你電話號碼多少,我簡訊發給你。’
‘你說吧,我記得住。’
我有點將信將疑,照著手機裡的記錄,把馬思哲的電話和霍英留在門孔裡的紙條上的號碼都跟赫奢說了一遍。
‘這些天你就留在這,暫時不要出去。’
赫奢又提醒了我一遍,我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只好點點頭。赫奢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我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拿起面前的茶又喝了一口,捋順一下思路。
赫奢剛才說話的樣子,好像是對馬家好像很瞭解一樣。難道是因為做的生意多少有點牽扯,才多少有點了解?應該是這樣。
我現在也暫時沒空去像那個洋娃娃的事,馬思哲這件事比較棘手。
清雨軒和我以前知道的那些賭場不同,我所能想象到的賭場都是燈光昏暗的地下,一群帶著金鍊子梳著油頭的老闆,懷裡摟著一個大胸妹,在那搖著色子,甩著牌。可能是小時候香港電影看的多了,對賭場的極致想象就到這了。
可來了清雨軒以後,推翻了我對賭場的印象。與其說是賭場,清雨軒更像是一個拍賣會。一股子文雅味,也真對得起清雨軒三個字。
我也跟著混進去坐了一會,那拍賣的東西可就沒什麼文雅的味道,反倒是一股血腥味。我坐了一個小時,嚇得腿都軟了。
清雨軒一樓是普通古代茶樓的裝修,幾張原木的桌椅,正對著門口有一個簡單的櫃檯,上面還放著算盤。稀稀疏疏的擺放著能有七八張的桌子吧,但是從我來的那天開始就沒見過桌子上坐人,估計說是茶樓,根本不可能有人去喝茶。順著樓梯上去,二樓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包間。多半是客房還有會客室什麼的。再往上就是三樓,真正了不得的就是這三樓。
室內的樓梯是隻能走到二樓的,通到三樓的樓梯在一樓一個很隱蔽的暗房裡。開啟暗房的門,正面就對著一個木製的樓梯,旋轉著上去直接就能走到三樓。三樓是一片開闊的空間,正中間打了一個戲臺子,大概一米左右高。我乍看一眼覺得有點熟悉,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熟悉。
戲臺子前面整整齊齊的放著桃木的椅子,角度很特殊,但是坐上去感覺很舒服。椅子的雕刻非常精細,兩邊的扶手模仿蛇的造型,靠背上面也是,不知道用什麼玉石刻了一條蛇在上面。但是每個座位上面雕的花紋都不一樣。
聽說拍賣會大概半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