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管不顧了,看見我是不是還有可能收手。但是現在知道的越多我就越不確定,我沒把握,一點沒有。”
“馬思哲。”我少有的用正經的語調和馬思哲說“這個世界上誰都沒辦法承擔拯救另一個人的責任,你也同樣,放輕鬆一點。”
赫奢聽見我這句話側頭看了我一眼,我注意到赫奢的目光也迎了上去,他沒轉頭就那麼看著我“我也可以嗎?”
我從來沒在赫奢臉上見過那種表情。好像有些疲憊,還有些期待。很久之後我回想起那天,才覺得隱隱的後悔。那時的我應該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著對他說“當然,你也可以。就為了你,為了你自己而活。”我忘了他也會累,忘了他偶爾也會困惑。
但當時我腦子好像糊住了一樣,就那麼愣愣的看著他,不理解他話中的深意。赫奢沒說什麼,轉身繼續向前走,中斷了我們剛才的對話。我看著赫奢的背影,不禁回想他剛才的眼神,困惑的像個迷路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總覺得最近這一段時間赫奢的狀態不太好。沒了我剛見他時的凌厲眼神,手段說話好像都慢慢軟了下來。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疲憊的狀態,無精打采。
可能只是被這一遭又一遭的事搞得心力交瘁吧,我這樣自我解釋。
從清風寺後面繞過來,阿成導航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線,在地上畫了一下附近的路線圖。地圖這種東西我向來不是很會看,所以也就沒跟著摻和。赫奢低頭看了一眼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我看他表情不對便問道“從這裡出去,我們應該會走進一個太極陣。”赫奢說。
“那是啥意思?”
“迷宮,你這麼理解就行。”馬思哲解釋,赫奢接著說“但是這太極陣在水上,從清風寺地下進暗河,二百米就能看那片水域。”
赫奢說完我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清風寺大廳,思考著要怎麼才能從底下進去。阿成看了一眼之後說道“大概在那佛臺下面。”
“為什麼這麼說?”
“地圖是有比例的,比例聯絡一下這裡面的面積,位置大概在清風寺裡面。一樓大廳唯一一個沒有被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就是那佛臺。上面圍著一圈藏藍色的布,看著可疑。”
馬思哲將信將疑,我們所有人又都重新回到了清風寺大殿裡面。肖鴦爸腿摔斷了,每走一步都哎呦哎呦的叫。我本來好脾氣的人都被氣得不輕“告訴你不能跳不能跳,這是不是給我們找麻煩。”我嘟嘟囔囔的說。
肖鴦爸也不好意“麻煩了啊小夥子,你心眼真好。”
“別誇我了,我也知道我心眼好。”
肖鴦爸湊近我耳朵小聲說道“我看你年紀好像也就二十多歲三十不到,我女兒和你年紀差不多大,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介紹?”
我心想我對你女兒簡直了解的不得了,這麼大的爛攤子就不要丟給我了。“不用了,我配不上你女兒,沒準你女兒眼光高看不上我,那我豈不是又傷一次心。”
“你這麼好皮囊,怎麼會配不上呢。”我被誇得心花怒放,任勞任怨的攙著一瘸一拐的肖鴦爸。沒想到這老頭下一句話差點氣得我半死。
“我女兒那眼光,真是爛到家。大學的時候處個物件,聽著就不是什麼有出息的貨,一學考古的,能有什麼出息。”
我聽過之後一陣火大,手一甩就把他扔到李佐手裡“老子就是學考古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