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馬思哲‘馬爺,鈴鐺千萬收好’
馬思哲摸了摸褲兜‘包在我身上’
‘這鈴鐺不僅能讓蔣六發瘋,而且和蔣六共存亡。中了屍毒的人,一旦噬魂鈴被毀壞,這個人也無法生存。所以從今以後鈴在人在,鈴毀人亡’
馬思哲聽後,想了一想,把鈴鐺交到了我的手上。‘還是你拿著吧,牢靠一些。沒準哪一下就讓我坐壞了’
蔣六聽到倒吸了一口涼氣‘孫乙,還是你拿著吧’
我接過鈴鐺的時候,感覺肩膀更疼了。因為有一條人命壓在了我的肩上。
‘你們看這是什麼’我們聽見聲音都看向霍英。只見霍英蹲在一個蓮花座上,拿著手電筒向裡面照著。
我們都向蓮花座圍過去。那蓮花座通身潔白,潔白到一點瑕疵都沒有。白的有一種神聖感,不敢褻瀆。我摸了摸,感覺到一陣刺骨的涼。冰的我收回了手。
‘我的天,這東西是什麼雕的。顏色這麼純?’蔣六震驚的問。
‘是硨磲’硨磲是深海中的一種貝類,因為顏色純粹,多被做成首飾佩戴。是佛教七寶之首,雖說硨磲的體積一般都很大,只是我從沒見過像眼前這座蓮花臺這麼大的體積。
我身高有一米八,蓮花座大到可以讓我平躺在上面。走到附近才看清,旁邊還有好幾個蓮藕。看樣子雕刻蓮藕的硨磲和蓮花是同一塊。我比了比大小,被震驚了。
這一整塊硨磲足有一張雙人床那麼大。這真的算是奇觀。
我們都爬上蓮花座‘這寫的是什麼’霍英拿著手電筒照在蓮花座的正中央。只見蓮花正中央淺淺的刻著兩行字‘北寺風清,城都為木’
第十八章 挾魂鎖
我從書架上又拿下幾本,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想等出去之後拿給所裡的同事鑑別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新的收穫。是不是有什麼我沒看懂或者漏看的地方。
‘你出去之後弄個攝影展得了’馬思哲一直對我下墓帶相機這件事嗤之以鼻。變著法的擠兌我。我也沒空搭理他,自顧自的拍我的。
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麼多的書,記載的都是一個內容?這根本沒必要啊?難道說真正重要的不是內容,而是這些書本身?我順手裝了一本,也準備留著出去以後再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紙張有什麼不同。
一旁的馬思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側著身子,從褲兜裡掏出個東西。我一看,是一個銀飾的吊墜。看來馬思哲把他們支開就是想給我看這個東西。
‘哪來的?’我順手接過。
‘剛才乾屍身上順的’馬思哲無所謂的說。
‘你這是職業病啊,怎麼看見屍體上有東西就像拿呢’
‘哎呀,這不重要’馬思哲又把吊墜拿走‘你看這吊墜上有什麼’他說著,把吊墜往我眼前伸了伸。我這才仔細看了看吊墜的樣式。
吊墜的款式很平常,普通的銀質鎖片形狀。上面的花紋卻很獨特,不像一般雕著一些植物花草。這個吊墜上雕的是一圈我看不懂的字元。跟剛才書上記載的文字不一樣,這上的字元偏僻到我根本認不出它屬於哪一種語系。我自認是古文字語言方面的專家,此刻還是束手無策。
‘看出什麼了?’馬思哲焦急的問。我搖搖頭,急的馬思哲直拍大腿。
‘就你這智商,讓人賣了數錢你都數不明白’
我有點火大‘難不成你認識,你認識你說,寫的是啥’
‘寫的是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少了一隻’
馬思哲說著東西叫挾魂鎖,本是一對。求得這個鎖的人,可以將另一個子鎖放在想下咒的人身上,自己佩戴母鎖,這樣在每月十五便可以控制那個人的行為。
這本是一種情侶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