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刻著幾行金字。我拿起玉,看出那是個半圓形狀,但是中間的斷面卻不是很平整,看起來像是後天斷裂的一樣。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幾乎可以斷定玉牌還有另一半。
‘上面寫的什麼?’馬思哲湊過來問。
‘只剩一半了,準確資訊看不出,但是好像是這個人的身份。古滇國的一個官。。。但是。。呃,好像沒有官階。’
‘這是個啥鳥意思?’
‘就是這人帶兵,有軍隊,但是卻沒番號。’
‘野軍?’
我搖頭‘也不是,正規軍,但就是沒封號。’馬思哲也被我這兩句話說蒙了,沒聽懂到底是什麼情況,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懂。這上面隻言片語的,看不出什麼,如果沒找到另一半很難解釋。
但是赫奢的注意力好像並沒被玉牌吸引,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棺材裡的屍體看。粽子什麼的我看的已經夠多了,是在不感興趣。最近這一年落的毛病,但凡是個能看見骨節的東西我都不吃,比如什麼泡椒鳳爪之類的。跟學醫的剛開始解剖都見不得雞肉是一樣的感覺。
赫奢看著看著,慢慢把手伸進了棺材。正當我納悶他要幹嘛的時候,赫奢牽起了那屍體的手。。。
‘啥意思?老相好?’馬思哲說。
‘別瞎說話,一會neng死你。’我威脅,馬思哲閉上了嘴。
只見赫奢把那屍體的手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皺起了眉頭。‘怎麼了?’我問。赫奢沒回答我,只是把他的手遞給我。我猶豫了一下,勉為其難的湊過去問了一下。
奇怪,怎麼有股蠟油味?
馬思哲見我表情奇怪,也湊過來聞‘這人手裡怎麼有一股蠟油味?’
赫奢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耳後,又捏開他的嘴看了一眼裡面。最後說道‘把他衣服脫下來。’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啊?’
‘脫衣服。’赫奢又說了一遍。
不光是我,就連脖子他們也覺得有些為難,但是赫奢的話最好不要去問為什麼,總之他有自己的理由。我們幾個皺著眉頭,七手八腳的把衣服脫了下來。衣服樣式複雜,脫起來還頗費了點力氣。
等我們把最外面的一層脫下之後,不由得面面相覷。
這一個千年不朽男屍,為何還穿著一個條紋的四角褲頭。。。
‘這,這算是中國最早的內褲嗎?’馬思哲捏了一下鼻子,不著調的說道。
‘這人,是什麼時候被放進去的?’我問赫奢。
赫奢蹲下看了一眼屍體後背的情況‘死了不到半個月。’我不懂什麼屍斑的分佈狀況,也就沒跟著看。但是把他偽裝在這的人居心何在,還至於這麼全套的把裡外都換上了。
‘棺材裡面的東西被人拿走了,或者說,他自己走了。。。’赫奢說完,我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別逗我,這裡面的東西走了,還找了個人換上自己的衣服裝自己,搞笑呢吧。’我笑了兩下,看見赫奢一本正經的表情再也笑不出來。
‘真的假的?’我咧著嘴問。
‘總之小心點吧,這裡邪門的很。’赫奢掃了一眼,我警惕的看向身後,生怕突然竄出個什麼東西。赫奢說完轉身要回到牆壁上去‘這個是棺鎖,它掉了門應該就快開了,機靈這點,別傷著了。’
我下意識的哎了一聲,赫奢走後馬思哲說我跟赫奢說話的時候語氣跟他媽賣保險的一樣,諂媚的牙酸,我挺直了腰板堅決否認。馬思哲說自己永遠都不會有這種低人一等的時刻,作為神勇小馬爺,自己從來都是高高在上。
上面的赫奢衝下面喊了一聲‘馬思哲,往後退兩步。’
‘好嘞。’馬思哲立馬變臉,陪笑著忙不迭的往後退。
‘喔!好響!震耳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