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選擇。
大概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又回到了瓦雲寨。這次和之前離開的心情不同,我們不用躲著薛景求,大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寨子。馬思哲站在老遠的地方,遲遲不想往裡走。可能有點不想面對那一村子的死寂。
‘走吧,萬一能找到線索不就能找到那個小女孩了嗎。’
馬思哲看了一眼,抬腳走進了寨子。寨子裡的住戶不多,我們決定一間一間的找,但是唯一宗旨就是三個人不能分開。雖說過了這麼長時間兇手該走早就走了,但是凡事有個萬一,不得不防。而且我們走之前赫奢千叮嚀萬囑咐,我的身邊一定不能離開人,搞得我像老年痴呆一樣。
我們三個走進院子,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家畜倒了一地。阿拉過去踢開一看‘是餓死的,不是中毒。’說著馬思哲推開了房門,吱嘎一聲裡面忽的傳來一陣難聞的腐爛氣味。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但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忙蛛絲馬跡,我們三還是不得不進去。屋子裡一片狼藉,一個女人趴在靠裡屋的門檻,脖子下面的位置流出了一地的血,血跡在地上形成了一個面積很大形狀,四周的血跡更是濺了不少。女人頭髮凌亂,從地上的留下的痕跡看,應該是被人從床上拖下來的。
我朝床上看去,床上好像放著一堆東西,我輕輕的捏著一個角把上面的衣物捏起來,竟然在那堆衣服下面看見一個嬰兒。嬰兒的臉色鐵青面部發漲,我壯著膽子翻開嬰兒的眼睛,看見眼瞼上面有出血的痕跡。
竟然是窒息而死。上面堆積的這些衣物應該就是兇手用來堵住嬰兒的工具,地上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孩子的母親,拼命阻攔這些喪心病狂的兇手,卻被拽著頭髮拉到了門口被割斷了喉嚨。
我想了一下當時屋子裡的慘狀,緊緊的攥住了拳頭,氣的渾身發抖。
‘這他媽是人乾的事?’馬思哲咒罵。
雖說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這件事多半和我們,和銀龜逃脫不了干係。很明顯,行兇者根本沒在意會不會被人發現,連現場都懶得收拾。如果現在有更靠科技的工具,一定會收集到滿屋子的指紋。為什麼這幫人這麼猖獗?是後臺硬到不用擔心,還是就算有了指紋也找不到他們?
在第一個屋子裡我們並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所以儘早來到了下一家。這裡幾乎每一家的情況都差不多,除了血腥就是慘不忍睹。這根本就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而且是不問理由的。
我很好奇的是為什麼這一整個寨子的人都死了,當地政府卻沒發現?看屍體的樣子也不是死了一天兩天了,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這裡還是一片安靜。外面連點動靜都沒有?
我們三個繞來繞去又來到了努貴的家。
‘還要上去嗎?’我問馬思哲。因為之前來過一次,所以也沒什麼再去的必要。
‘來都來了。’馬思哲說著就走了進去。我們在樓下看了一眼,順著樓梯走到了二樓,看向床上的瞬間我和馬思哲都愣住了。
‘怎麼了?’見我們倆表情不對,阿拉問道。
我顫抖著手指著床上‘那個,那個叫努貴的屍體怎麼不見了?’
馬思哲兩步跑過去,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沾滿了鮮血,我們之前見到的應該卻有其事,但是為什麼現在屍體不見了?難道是那個什麼阿夯的回來過,收拾了屍體?
可阿夯為什麼不報警?一個正常人看見這種場面後的第一反應難道不是報警嗎?
馬思哲看了一會,回頭問我‘你說,會不會是我四叔來過了?’ 馬思哲明顯也被嚇到了,手機拽著褲腰一時間忘了提上,我甚至沒去看匣子裡的東西,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奇怪的符文。
馬思哲一把抓過赫奢“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東西和我腰上的紋身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