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出口氣,哪怕是夢也值了。
    我覺得不解恨,往前一躍還要上腳踹,身後的人呢卻把我一把摁住,讓我動彈不得。薛景求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可能是我剛才的動作激怒了他。我心裡想著又怎樣,反正在夢裡,你打我我又不疼。
    所以薛景求知道衝我揮來拳頭的那一刻,我根本連躲都沒躲,就這麼站的直挺挺的受著。
    他這一拳沒打在李佐之前招呼的下巴上,而是掄在我了我的太陽穴。我有兩秒的麻痺,之後便是徹底的,陷入昏迷一般的麻痺。
    操!誰他媽說做夢捱打不疼的?
    我被輪了一下,但是由於後面的人在製成,所以我並沒有倒下,而是這麼站著接受薛景求的第二掌。
    “這會看清情況了嗎?”薛景求摸著鼻樑,咬牙切齒的問我。
    我從劇烈的頭暈中緩了過來,看著面前一臉狠厲的薛景求,終於意識到,我好像並不是在做夢。薛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