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
‘是我讓你去做那件事的’他看著我,好像在暗示我什麼。
‘我是因為我姥爺的,’臥槽,不會吧?
‘那張字條是你寫的?’我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點點頭。
我突然渾身有一種無力感,靠著椅子又坐了回去,顧不得茶裡有沒有下毒,拿起來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一直喝到見了底,才把杯子放了回去。
‘不對,我認得我姥爺的筆記’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姥爺還給我郵過信,上面的字型和字條上的一模一樣。
‘模仿一個人的筆跡,這並不難’
‘這麼說,筆記也是你寫的?’
他接著點頭。
難怪,那封信讓我去帽兒山,可是筆記上卻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寫過,導致我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現在還假惺惺什麼說要保護我,我就算哪天被人殺了也是你害的啊’
‘你不會死的’他目光堅定的說。
‘真就是因為我幫你了,你想報恩?’
‘不是,因為我留著你還有用’
他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我不怕別人利用我。我最怕有一天我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到時候就算是橫屍街頭,恐怕都沒人圍觀。我對誰有利用價值,誰就會保護我到我的價值被用光的那一天。
所以,我現在要搞清楚的是,我的價值在哪裡。
‘好,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我的價值到底是什麼’
‘你’他只說了這麼一個字。
‘啊?什麼意思?’這沒頭沒腦的一個字,說了跟沒說一樣。
‘最後一個問題’他慢悠悠的提醒我。
我被一口淤血堵住了嗓子眼。別看這個人面癱,抬起槓來一愣一愣的。
‘你想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這幾天你呆在杭州不要走,等我訊息’
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用壓制性的口吻跟我說話,可能是青春期的延長線拉得久一點,現在還總有叛逆心理。他這命令的口氣聽得我很不舒服。
‘我要是走了怎麼樣?’
他轉身站起來,朝門口走過去‘會死’
我六神無主的走出門口,給馬思哲打了個電話。手機鈴聲就在隔壁響起,不一會就看見馬思哲從裡面走了出來。裡面好像有不少人,聽聲應該是在押什麼寶貝。估計馬思哲是呆的無聊,跑去湊熱鬧了。
‘說什麼了?’馬思哲問我。
‘他叫赫奢’我呆呆的回答。剛才好像受了太多的刺激,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
‘然後呢’
‘沒了。。。’出來以後我才發現,他除了說了一句名字是還有點資訊含量的,除此之外,什麼東西都沒說。我有一種買了假貨的感覺。
‘沒了?那怎麼著,你要回湖南嗎?’
我聽了這話來了精神,趕緊搖頭‘不行,不能回去,會死的’
晚上馬思哲帶我去了當地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酒館,裝修全是古代風格。老闆算賬用算盤,吃飯喝酒都是大碗,古色古香。屋子裡一聲又一聲小二的吆喝,很有感覺。
‘我就說你會享受,哪兒找的這種地方’
‘不說別的地,來到這,爺保證你玩的樂樂呵呵的’
我們兩個剛進門,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就走了過來。
肩膀上的毛巾一甩‘二位客官樓上請’我被這環境影響的,感覺自己是古代的文人俠客,煮酒論劍,吟詩作對。
‘這時候應該來兩個姑娘,架著我,一邊一個,多美’馬思哲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果然,現實還是如此的渾濁不堪。
‘有選單嗎?’我問那個店小二。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