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哈欠‘沒錯,就這兩個,圖集上沒有多餘的頁數了。’
我忽然明白了,看來這個祭坑和子陵確實就是同一個地方,我拿起兩張圖紙分辨了一下問四眼‘這個是茂陵?’我拿出了相對更大的一個。
四眼瞄了一眼點點頭‘對,那個小一點的是子陵。’
我把圖紙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看了一下子陵四周陳景程標註的地點名字,還有地形山貌,試圖分析一下這是哪裡。
這時候,門口進來一個人,我一看,是赫奢。這人平時不聲不響,記性倒是好,說兩天就兩天,一點都不差。
‘圖紙復原了嗎?’赫奢慢悠悠的問,好像並不是很著急一樣。
我把我們拼好的幾個樣式雷遞給赫奢‘都在這裡,而且我們在圖集中間發現了這個。’我把圖集翻到陳景程寫字的一張,赫奢瞄了一眼就接著看樣式雷‘這個我知道。’
我煩了個白眼,知道不早說。但又想到自己也沒問,只好又悻悻的放下去。
‘我四叔呢,有訊息嗎?’馬思哲問。
‘嗯。’赫奢放下手裡的東西應了一聲‘有人看見他了。’
‘他在哪裡?’馬思哲趕緊從沙發後面跳出來。
‘他回杭州了。’
…
我曾經以為我一輩子都會我在北京的研究所裡,好好的做我的公務員,從沒想過還有一天橫生這麼多的變劫。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我們兜兜轉轉將近一年的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與初衷背道而馳,它也許在一點點的變壞,也有可能在一天天的變好。但最後我們又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當我再一次站在夢溪堂的門前,忽然就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夢一場,我說不出好壞,就是覺得有點恍惚。
赫奢在杭州的夥計很多,各處都有眼線。早在我們剛到杭州的時候赫奢就已經吩咐下去,全程監控,如果馬四野有個風吹草動立馬通知,就在兩天前,也就是赫奢把圖集交給我們的時候,有人說在夢溪堂門口看見了馬四野。
馬思哲站在門口,遲遲沒進去。猶豫了一會,馬思哲敲了敲門,顫抖著說了句‘我回來了。’
我不忍心提醒‘裡面沒人。’
馬思哲舔了一下嘴唇‘我知道。’說完推門走了進去。不過幾個月沒人住而已,夢溪堂還不至於蒙了灰,也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佈滿了蜘蛛網,只是裡面有點暗。
字畫,太師椅都在原處,來之前我已經跟馬思哲形容了這裡的情況,就為了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太失落。馬思哲當時說了一句話讓我心裡不太好受。
‘我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馬思哲這麼說。
但近來之後讓我很奇怪的是我並沒問道腐屍的味道。按理說那具屍體被困在浴室這麼久,這裡早就應該臭的進不了人才對,但是近來之後竟然覺得沒什麼味道。難道是因為時間太久變成乾屍了?
‘你說的那屍體在哪?’馬思哲問我。
‘就在樓上的浴室裡。’
馬思哲聞了兩下‘我怎麼一點味道都沒聞到?’
‘我剛才也納悶這事呢,按理說這麼久了應該早就爛了,最近天還熱。’
我和馬思哲最後決定還是上樓看看怎麼回事。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我給和赫奢和馬思哲打了個預防針。形容了一下里面血腥至極的場面,並且一點誇大的成分都沒有的。我腦補了一下里面放了幾個月之後的腐屍,覺得有點不忍看。
馬思哲推開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