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竟已夢中離世,白老爺傷心過度昏迷不醒,白夫人也嚇昏了過去,彼時正是手忙腳亂的時候,白二爺更是哭的稀里嘩啦的!”悅王說著一臉的同情之色,還頗為專注的搖搖頭表示惋惜,繼而說到:“我瞧那白二爺如此傷心,又見白府內遇上這事,都無準備便好心幫忙,結果得知白家大爺白家三爺都不在跟前後,便叫人去了官府請他發了信使傳信,兩方相報,又見白老爺一時哭痴了心,白二爺又沒處理過這種事,便留了我帶的下人在此幫忙。”
白子言對著悅王抬手作揖,可人卻言語並不十分的客氣:“悅王真是好心幫忙,子言定是感激不盡,可我白家也不至於府中瞧不見幾個熟人,難道王爺您幫忙幫的我白家都易主了嗎?”
悅王淺笑了一下襬手:“白三爺切勿急躁更不要誤會下去,你府中的家丁不在與本王可無關,他們是受你家白二爺的差遣出去尋找你家白大爺去了!”說著他轉身看向白子軒:“白二爺這你可要和白三爺解釋清楚啊,不能讓我一番好心,大恩成仇吧!”
好一個大恩成仇,這話壓下的份量著實不輕,連蘇悅兒都清晰的感覺到悅王那淺笑的話語下有一份若不知好歹就要動手的意思,但她也更加確認這個悅王還真是想要頂著一張好人臉,以正義的面孔搖擺著旗幟衝向皇位。
白子軒自是點頭哈腰的按著悅王的話語解釋了一遍,蘇悅兒瞧看著他說話時那不斷關注悅王的眼神,便知道他們是全然沒料想到三爺回來而毫無準備的,便轉頭看了看站在廊柱下的吳管家,心裡疑惑著,吳管家到底是老太太派遣了去找三爺來整人的,還是吳管家從一開始就和三爺是一路,出了事,則立刻忠心為主的去報信尋回了三爺來。
蘇悅兒不隨眾人的一眼引起了吳管家的注意,他一掃眼便看到了蘇悅兒,只是蘇悅兒這身打扮完全是另一人,那吳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便轉了眼,蘇悅兒也趕緊的看向別處,裝作是無心的打量。
此時的三爺正在質問二爺:“二哥,您可真是操心的好啊,要不是吳管家追到了我,只怕等你們來報喪的信使追到我的時候,老祖已經下葬了吧?還有,大哥和大嫂出去巡視鋪業,你說大哥失蹤只大嫂歸來,我大哥是痴傻可他又不是三歲孩童!怎麼會離奇失蹤?倘若白家喪事已傳遞出去,我大哥必能聽聞,聽聞後也不會不歸!二哥啊二哥,你不覺得今時今日你說的巧合太多,離奇太多了嗎?”
白子軒聞言唇角蠕動臉色由白見紅,忽而抬手指著三爺的鼻子喝罵到:“你什麼意思?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你哥哥!我是你親哥哥!你如今的言語難道是懷疑我嗎?好,好,你說說,你到底懷疑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能把大哥藏起來?就他那身手,我們兩個聯手都打不過他,難道你認為我有本事藏了他或者囚了他不成?”
三爺看著咆哮的二爺昂了下巴:“二哥,你是我的二哥,但此時卻不是隻說兄弟情的時候,我必須為了白家的周正問個仔細!”說著他忽而伸手扶了靈樞看著內裡而問:“二哥說老祖是睡夢中離世,也算壽終正寢沒什麼苦痛,那為何爹會如此不言不語近似痴傻?二哥說大哥離奇失蹤,那為何大嫂在此,大嫂卻都說不上大哥在何處,更也同痴傻一般?這白家幾房的人,在跟前的為何只你二房安然無恙?”
“你這是雞蛋裡挑骨頭!”白子軒怒目而對:“爹是出名的孝子,再是老太太壽終正寢,他老人家也心裡痛,痛的不能接受!至於大嫂,老太太去世,大爺失蹤,她也是焦急上火迷了心……”
“那二哥的意思就是你絲毫不悲痛傷心……”
“胡說!我怎麼會不悲痛不傷心?可是白家出了這樣的事,我要是倒了,誰來扶著?好歹我也是操持白家有一年多,總是能擔的起……”白子軒急忙言語,可白子言卻厲聲喝道:“二哥!爹可是在生意場上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