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堂姐被辱,這口氣若是能嚥下去的話,甘平也就不用修道了,直接投往北海,找塊石頭壓在自己身上,做一隻烏龜好了。自己拼死拼活抵抗妖獸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自己的族人能平平安安,不受侵害麼?如今這妖獸沒有進城來,卻遭到了他人的迫害,這口氣豈能嚥下?
而且那呂逍遙和堂姐都不見蹤影,這讓甘平心中不安之感更加強烈,自然沒有心思同這老傢伙囉嗦,尊賢敬老,那是要分人的。
大踏步踩到了城牆之上,腳下的碎石被甘平一腳踏成粉末,“呂逍遙,快將我堂姐送出來,否則我屠盡你呂家滿門!”話已至此,半分沒了迴旋的餘地,那呂家家主和甘寧禮一同在北城商定抵抗妖獸之事,眼下呂逍遙不出面,倒是沒有人能回答甘平的話。
左手虛空一抓,一個看服飾是呂家子弟的少年人已經被甘平紮在了手中,劍光一閃,那少年的一條腿已經被削下,鮮血立時噴濺而出。這少年登時痛得哭嚎了起來,望著甘平猙獰的臉色,下身已經散發出陣陣的惡臭。
“說,那呂逍遙在何處?”說著那巨大的還山劍一挑,冷冰冰的劍鋒已經到了這少年的腋下,看那架勢,若是這少年敢不說的話,立時間便會血濺當場,那條手臂將不再屬於他。
那少年嘴唇囁嚅著,伸出手指遙遙指向了遠處的一處小小房子,口中卻難以說出話來。甘平隨手將其扔到了地上,向著那房子的方向走去。而這驚嚇過度的少年卻是白眼一翻,因為驚恐和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甘平所到之處,見者無不退讓閃避,在這東城之上,修仙者也有數百人,但是面對甘平,卻是不敢稍加阻攔,方才鋼瓶那一擊,險些將莫然前輩以防禦出名的土皇鍾擊碎,更是險些將一擊之下擊殺那正陽道巖二人,聲威之駭人,莫可抵擋,也無怪這些人如此懼怕。
然而冷不防斜刺裡突然衝出一道耀眼的光華,直奔甘平眉心而來,那光芒灼灼耀眼,引得眾人連忙閉目,不敢正視。曜日神芒!甘平眼中立時閃現一絲厲色,自己父親的雙眼,正是這曜日神芒所傷,現今還不能復明。發出這曜日神芒的,正是緩過氣來的道巖。
這道巖眼見甘平問出了呂逍遙的去處,不禁心中大急,逍遙師弟正內火奔湧,借那鼎爐之力平靜內息,若是被這甘平撞見,定然會被其擊殺,更何況道巖對這甘平懷怨已深,並不認為剛才是甘平的修為如何高超,自己剛才只不過是分神之下不查,被其偷襲罷了,所以眼下登時透析出手,妄圖能重創甘平。
還沒等甘平有所動作,肩頭一直不動的火兒已經一聲怒吼,轉瞬間身軀漲大數倍一棍擊在了那向甘平襲來的曜日神芒之上。
這曜日神芒乃是曜日宗特產的一種地火精英,獎賞獨門煉製手法,抽取一絲太陽真火與元磁之力,用心神魂念日日祭煉,隨手發出會放出刺目光華,奪人神魂。不查之下被這曜日神芒偷襲得手,雙目將會被這無窮的火力和元磁之力盡數燒燬,如同那甘寧誠一般。
每一個曜日宗弟子都修煉這種法寶,只不過各有深淺罷了。如今這道巖祭出的曜日神芒,神光灼灼,光芒大盛,奪人耳目,顯然是已經得大成之道,即將脫胎換骨,進化為曜日天輪的徵兆。然而火兒這均天棍,通體為那最為堅固的惡金所制,摻雜以各種極品靈金刻畫陣法符籙。
那惡金天生難以輸送真元靈氣,但是卻極為的沉重堅固,被甘平以特殊的手法煉製壓縮,經由先天兜率寂滅真炎煉化之後,更是堅韌異常,豈是那曜日神芒所能比擬的?這曜日神芒雖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