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這個吻令嘉吻得十分艱辛,男人用力地吻著,她只能仰著腦袋被迫接受。
良久之後,疾風驟雨微歇,令嘉已經軟了身子懶懶地靠在不停身上,她已經被吻得毫無力氣可言。
不知什麼時候,薄庭川已經將人一起帶到了池邊,令嘉背靠著微涼的池壁,費力地仰頭看著他。
薄庭川伸手捏了捏令嘉帶水的小臉蛋,問:“寶貝,你剛剛叫我什麼?”
令嘉恍恍惚惚間想起自己剛剛喊的好像是“薄先生”,聽了薄庭川的問話,下意識地開口,“薄、薄先生……唔!”
剛一說完,又是一陣密密麻麻的吻席捲而來,令嘉已經來不及驚呼,張開的嘴正好方便了某人,長驅直入敲開了令嘉的牙關。
這又是一個纏綿到極致的吻。
被吻得氣喘吁吁,令嘉的腿更軟了。
可最後,小丫頭被鬧得有了脾氣,將身前的人用力一推,轉過身準備躍上岸邊,遠遠地離開危險的‘案發現場’。
可誰曾想到,薄庭川是順勢被推開了,可她自己也被吻得渾身發軟,別說是上岸了就是扣著岸邊不讓自己飄走的力氣都沒有了。
令嘉趴在岸邊大喘氣,想到自己現在那麼狼狽都是因為身後的男人,扭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雙水汪汪的含情目現在已經是春意氾濫,她自以為的兇狠實際上卻能看得男人渾身一酥。
薄庭川上前將人從身後摟住,一手穿過令嘉纖細的腰肢,一個溫熱的男性軀體順勢貼了上去。
令嘉小臉一紅,顫顫巍巍地喊,“你、你……快放開我!”
聲音沒了平時地清亮,卻帶著一股平時沒有的嬌媚。
薄庭川眼神微暗,因為一道聲音他喜歡上了一個人,這道聲音是他每每午夜夢迴間耳畔的餘響。
薄庭川湊到令嘉耳邊,低聲道:“別怕。”
男生低低沉沉,好像大提琴音色的沉穩厚重,卻比大提琴多了一份溫度,讓她覺得耳朵一陣酥麻。
今天是他太過了,他一向自詡對女人紳士,卻沒想到面對她的時候,他從小接受的紳士教育都餵了狗,腦子裡只有那雙誘人的唇,更甚至還有就是將她所有的一切都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她的美。
小姑娘被嚇得兩隻手緊緊扣著池子邊的壁瓦,指尖用力得有些泛白。
薄庭川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繞過令嘉一躍上了岸後,轉身伸出手遞給令嘉,將人一把拉了上來。
令嘉被拉上岸,低著腦袋轉身就走,卻沒想到腿一軟差點就摔倒在地,好在薄庭川眼疾手快將人一把拉入懷中,才避免了令嘉摔得鼻青臉腫的後果。
在薄庭川胸前細細微微地喘著氣,令嘉緩了緩自己的心情,等情緒平靜下來二話沒說扭頭就走。
這回薄庭川沒有將人攔下,而是目送著令嘉離開,自己才隨後走進了更衣室。
小姑娘只是習慣了不多話,以至於吃了虧滿心滿眼的憤怒都罵不出口,索性眼不見為淨,氣沖沖地上樓回家了。
可令嘉再怎麼也沒想到,薄庭川居然那麼不要臉,臉皮簡直就是比城牆還厚!
等令嘉懷著一肚子氣回家,她的自我調控情緒的能力不好,只能做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找出冰箱裡所有能吃的食材,叮叮噹噹開始做起了晚飯。
這頭晚飯剛剛做好,那頭門口就想起了叮鈴鈴的門鈴聲。
令嘉從貓眼裡見到了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原本就沒好氣更是懶得給他開門,轉頭就往屋內走。
可是沒想到,薄庭川按了一遍門鈴發現沒有人給他開門,又不緊不慢地按了第二遍,直至第五遍的時候,門從裡面被開啟,令嘉那張氣鼓鼓的臉出現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