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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傻啊。”安娜咬了咬下嘴唇,略帶撒嬌味兒地道:“真的是,就算是因為你,但是你救了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怎麼可能恨你,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感激我麼?那你要怎麼感激呢,一般的感激法,我可不要。”蘇誠嘴角一勾,調侃一笑。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感激?”安娜臉蛋微紅,聲音細小地問道。
“這麼著,也得請我吃幾十頓的飯吧?”
“只是要吃飯嗎?”安娜眨巴著大眼睛問。
“不然呢?”蘇誠挑眉一笑,“難不成,你要學電影裡面,對我的救命之恩,進行以身相許?”
聞言,安娜臉色愈漸發燙,低頭兩手攪著衣裙,一副欲語還羞的樣子,讓蘇誠瞬間感覺……
“你還真有這種想法啊,唔……”蘇誠驚奇地瞪大雙眼,話到一半卻被安娜倏然湊過來的小嘴,給堵住了嘴巴。
安娜緊閉雙眸,不停發顫的眼睫毛,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其實非常忐忑。
所以她不敢睜開眼睛,僅憑本能和平時從書上還有電視上學到的東西,把自己熱火的一面,徹底奉獻給蘇誠。
“臥槽,這麼突然,不要了吧?”蘇誠被安娜這般迅猛的襲擊,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按照他的推斷,安娜在被綁架,受到驚嚇以後,不應該是現在很怕怕,精神疲憊,要睡覺嗎?
可是她的表現卻恰恰相反,熱情地送上了她自己,要對蘇誠以身相許?
這其中似乎有些不對勁啊,以身相許啥的,蘇誠儘管有這種念頭,但卻是玩笑成分居多,而且安娜受到驚嚇後,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什麼興奮的因子啊。
難道她是被下藥了?
蘇誠連忙使用治療術檢視,卻是發現根本都沒有藥物的痕跡。
這也就說明,她的舉動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
“他喵的,送上們來的菜,豈有不吃的道理?”
安娜的熱情、美麗和別樣的氣質,讓蘇誠壓根兒就沒辦法去拒絕她。
反正她也沒遭受到任何逼迫,是她自己自願的,蘇誠如果在這時還柳下惠,那他就不是蘇誠了。
於是,隨著日落月升,一場在酒店總統房中酣暢淋漓的如詩如畫的戰鬥,緩緩地拉開了序幕。
這件事情,發生的十分突然。
……
《美聯社》:“本臺記者最新報道,在兩個小時以前,加州矽谷西北郊的別墅中,發生了一起悽慘的槍殺案。”
“此案共造成十一人死亡,案件的事發原因,警方正在全力追查中,目前判斷應該是一起有預謀的槍殺,犯罪者經驗老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美國紐約,在蘇誠和安娜滾床單的時候,滿目血絲的丹尼爾摩根,此刻正瀏覽著管家大衛送來的這則新聞報道。
看完後,丹尼爾摩根神色劇烈變化。
“老闆,您別擔心,小姐她很有可能沒有被殺害,根據警方傳來的訊息,死去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小姐。”管家大衛在一旁道。
丹尼爾摩根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安娜沒死,她一定沒死,一定的。”
冷靜片刻後,丹尼爾摩根道:“死去的人裡面,應該有威克吧?”
“是的,有他。”管家大衛道:“老闆,這件事情我覺得很蹊蹺,威克他前不久還在威脅您,但是現在就已經被槍殺了,原因基本上有兩點,一是他的仇家找上門來了,二是有人因為他綁架了小姐,所以殺了他。”
“那你覺得,是哪點?”
“老闆,我想答案您應該早就知道了。”
丹尼爾摩根一言沒發,卻是示意大衛說話。
後者見狀,繼續道:“在我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