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孟星河的死黨柴少。想不到幾月不見,柴少說話的本事見長不少,往往能一針見血,還有理有據。
他這麼說起來,周圍的議論聲大。四大商行的人一言不,虞刺史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搪塞柴少。
這時,孟星河抓住機會。振臂高呼道:“現在我提議。贊成不收佔地稅,或者就算要交,大家同等上繳的人,請站到我們這邊,讓刺史大人看看,究竟民心在何方,是不是單憑几個人說了,就可以拍案定奪了。”
刷刷刷。孟星河說完,他身邊立刻站了大半的支持者,明顯比虞刺史和四大商行身邊站的人,要有不少勝出感。
“這。。”一看情形不對,虞刺史沉吟一聲,道:“孟星河,你難道想帶頭造反?對外來商客多收稅金,已經是不可改的事實,你難道想憑藉一己之力,就想挽救整天天空嗎?”
“不敢。”孟星河恭敬道。他心裡也知道,民不與官鬥,窮不和富鬥,這個刺史雖然和老丈人是同窗好友,但不代表他不會收拾自己。所以,孟星河小聲道:“我想請問大人。憑什麼讓我們這些小資產者,在東都的地盤上買賣,就要多繳納一倍的稅金,大唐律令可沒有寫有,任何府衙可以隨意代替朝廷徵收莫名其妙的賦稅。”
孟星河雖然不懂太多的大唐律法,但好在在來東都之前,還在國監中請教個幾位曾經有幸參加大唐律法制定的夫,所以回答起來,幾乎是一氣呵成,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樣。
刺史大人輕蔑一笑。雖然呂義兄的心中提到孟星河這小,還叫自己好好關照關照他,這回倒好,沒有關照好孟星河,反倒被他關照了。刺史大人自嘲一笑道:“本官雖然沒有權利徵收賦稅,但四大商行的人聚在一起,就有權利,可以做出任何裁決,難道熟知大唐律法的孟公,不知道大唐開國君王,高祖李淵,曾經輕口許諾過嗎?”
見刺史大人不像是說謊,孟星河左右望了眼,就得到哪些商人肯定的眼神。難道真如這老頭說的那麼玄乎,大唐開國皇帝,會給四大商行如此大的權利,這不是直接威脅到君王的統治嗎?到不知道為何四大商行會得到朝廷如此器重,其中必定有某些道道在裡面,外人不知曉罷了。
算是預設。要怪,就怪當初沒有問清楚,落得現在如此尷尬的局面。不過,孟星河心中不慌,他還有後招。都說狡兔有三窟。而孟星河有十七八個窟。他道:“那好,依刺史大人說所,那就是四大家族的人都同意向我們這些外來商鋪徵收特別的佔地稅。但據我所知,四大商行,好像並不如刺史大人所說,都同意了。好像蕭家商行的人,沒有同意吧?”
刺史大人點頭:“蕭家商行是第一個同意的。”
什麼,有沒有搞錯,居然把後背留給夢蝶小寶貝捅了一刀,孟星河心痛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只有明刀明搶的幹了。”
眾人以為孟星河要動粗,都以為他要做出某種不雅觀的動作。所以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準備留個孟星河自我表演。
靠,一群靠不住的牆頭草,居然把老推到了風頭浪尖。孟星河一個人孤獨的走了出來,站在以他為那群從外地遷徙到東都,準備再此展生意的外鄉人前頭,為他們討回失去的公道。
啪。孟星河走前一步,輕移步伐。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刺史大人,既然武鬥不過你們,那我們只好講理了。”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的理是怎麼胡攪蠻纏的。”刺史大人笑道。他身邊四大商行的小姐,也是皺著眉頭,看孟星河是如何起死回生,讓人心服口服,不在定下這條佔地稅。
“請問刺史大人,我們是不是商人?”孟星河開頭很平淡。往往後面爆的比較霸道。
“你不是,你身後那些,個個都是商人。”刺史大人辯駁道。
“那好。”孟星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