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
至於水生、化天羽和一眾練氣期弟子。申公南並沒有向對方介紹的打算。
沒想到,徐若麟還是一眼認出了水生這名昔日拜會過的“前輩高人”,熱情地走上前去,拱手施了一禮,滿面堆笑地說道:“周道友能夠前來,真是太好了,徐某這次一定要和周道友痛飲三杯。”
申公南沒料到徐若麟竟然識得水生,看到墨千山疑惑的目光,只得含笑說道:“墨兄。這位是我青陽師叔的得意門生,周水生周師弟!”隨後又指著化天羽說道:“這位是小徒化天羽。”
到了這個地步,水生不露臉也不行了,一邊衝徐若麟拱手還禮,一邊衝墨千山躬身施禮,說道:“見過墨前輩,見過徐道友!”
墨千山目光在水生和化天羽身上各自打了一個轉,點點頭,嘖嘖稱讚:“不錯。不錯,貴門真是藏龍臥虎,這幾名金丹期道友一個個法力凝厚,而這兩名雙靈根小友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修為。今後前途無量,申兄究竟在哪裡找來的良材美玉,讓在下羨慕之極?”
相生屬性的雙靈根修士。在進入元嬰境界之前,根本就沒有修煉瓶頸。自然是各派爭相搶奪的物件。
“墨兄說笑了,我玉鼎門哪裡能比得上貴門。貴門如今有十位元嬰期道友,而我門中近百年來僅有玄光師弟一人進入了元嬰境界,如今還重傷在身,慚愧慚愧!對了墨兄,其它門派的道友可否到齊?”
看到申公南轉移了話題,墨千山也把目光從水生、化天羽二人身上收回,說道:“明霞島、般若寺的道友這兩日也剛剛到達,火靈宗眾道友正在途中,冰封谷和天心宗的修士卻是鳥無音信,估計是不會來了!”
提到“冰封谷”時,臉上有一絲不愉之色閃過,未等申公南開口,又說道:“如今天心宗投靠了冰封谷,唯龍九霄馬首是瞻,冰封谷一直和我神兵門不睦,兩宗不來也屬正常,沒有他們,我等照樣能夠完成此次封印,龍九霄那老兒今日可以對裂空山獸劫置之不理,它日崑崙山出了問題,也休想讓我等五大宗門出手相助。”
聽到最後一句,申公南面色微微一變,彷彿想起了什麼令人畏懼的東西一般,瞳仁驟然一縮。
一番寒喧過後,在徐若麟的帶領之下,申公南和玉鼎門眾弟子向數里外的另一座山峰而去。這座六七百丈高的山峰之上,幾十間殿宇房舍,同樣被神兵門從妖獸手中奪回,整飾一新,重新施下了禁制。
“青陽道人的這名小徒弟大不簡單,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此子只不過二十多歲年紀,竟然踏入了金丹期境界,真正是少見的修煉天才,他日成就不可限量,而申公南的那名弟子,同樣只有三十出頭,已經到了練氣七層頂峰,也自不凡。雖說雙靈根修士沒有修煉瓶頸,這兩人的修煉速度也太過驚人。玉鼎門捨得讓這樣的天才參與這件險事,不知道申公南是怎麼想的?”大殿中,墨千山飲下杯中清茶,緩緩說道。
聽聞此言,徐若麟臉上有驚疑之色一閃而逝,沉吟了片刻,說道:“以師兄的靈目神通,既然如此說,想必沒錯!”
“哦,聽你的意思,難道你有什麼意外發現?”
“倒不是什麼意外發現,而是有些疑惑不解。師兄前些年閉關,封印之事都是由望師兄操持,有些事情師兄還不太清楚。小弟十年前能夠從冰封谷手中搶得那批靈料,可以說,全仗了周道友之力,若非他把赤雪老怪擊傷,又吩咐劉泰等人協助弟子拿下崑崙閣,萬獸谷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加固封印,小弟也無法得到門中厚賜,說不定現在還沒有進階至元嬰境界。”
“十年前?你是說這小子當時只有十多歲年紀?以他的法力如何能夠擊傷赤雪?此事根本不可能發生,擊傷赤雪老怪的肯定另有其人。”墨千山搖搖頭,滿臉不相信之色,隨後又說道:“估計是劉泰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