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欣賞之色,他原本是想要施展神通把這五顆震天雷給擊飛出去的,沒想到水生竟然能夠施展冰寒之力把這震天雷扼殺在自爆之前。
“雕蟲小技而已!”
水生淡淡一笑,隨手把五顆震天雷收入儲物鐲中而去,用震天雷來對付這些法力全盛之時的上階魔君、上階金仙自然是沒有多大意義,用來在危急之時護身,卻也是不錯的寶物。
二人說話之間,司徒蟊已然衝著那名白袍女子追了過去。
松晶上人、雷霄卻是殺向了那些魔祖、魔尊境界的修士。
“魔就是魔?”
陰妖撇了撇嘴,語帶不屑地說道,話音方落,卻也衝著幾名正在逃竄的魔祖境界修士追了過去。
天蓬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咧嘴一笑。
齊無涯、柳東海、水生、傾城卻是絲毫出手的心思都沒有,一個個放開神識衝著遠處察探而去。
半個多時辰後,飛舟再次風馳電掣般衝著遠處疾馳飛去。
一間靜室內,烏藏面色鐵青,倒背雙手在室內走來走去,那名翠衫女子同樣是面色不善,讓二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名紫袍男子眼見要被擒,竟然自爆了魔核法軀,二人非但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反而各自有傷在身。
另一間靜室內,司徒蟊面前靜靜懸浮著一隻紫色小鼎,一道道透明光絲從眉心之間飛出,沒入鼎中的一團墨綠色光華中,在那團綠光中,一名尺許來高的小人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看面貌,正是那名白袍女子。
“竟然只是一具分身!”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司徒蟊緩緩睜開了雙眼,眉頭緊鎖,喃喃低語,手一揚,一道法決擊出,鼎中頓時紫焰滾滾,慘叫聲中,白袍女子的神魂瞬間灰飛煙滅。
這名白袍女子乃是一名神通廣大的古魔的分身,而此時,整個白界七成的領土已全被古魔一族佔據,西南方向正是白界其它生靈的最後聚居之地。
遠在不知道多少萬里的一座海底宮殿之中,一名正在盤膝打坐的白袍女子突然間睜開了雙目,飛快地取出了一面鏡面鋥亮的八角形古鏡,盯著鏡子裡面的映像看了又看,瞳仁之中藍焰一閃,咬牙切齒地說道:“小輩,竟敢滅我分身,我定然要把你碎屍萬斷!”
那古鏡中,清晰地對映出了司徒蟊的身影。
同一時間,司徒蟊背後竟是莫名一寒,彷彿有一雙惡毒的雙眼在背後盯著自己看一般。
司徒蟊面色頓變,猛然扭頭望了過去,身後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而靜室禁制更是沒有絲毫波動。
司徒蟊搖了搖頭,驅除心中雜念,起身走出靜室,衝著齊無涯所在的靜室走去。
而在不知道多少萬里之外,一座高可參天的萬仞巨山之巔,一座巍峨氣派的高大宮殿之中,十餘名男女修士正在低聲商議著什麼。
另一名青袍男子卻是從大殿一側的一間靜室中走出,快步來到一名相貌粗豪的虯鬚大漢身畔,口唇翕動,衝著錦袍大漢傳音了幾句。
“什麼?你是說他們一個也沒有迴轉?”
虯鬚大漢雙眉向上一挑,滿臉驚詫地問道。
青袍男子神情凝重地點點頭。
虯鬚大漢面色一陣青紅不定,隨後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袍男子恭身施了一禮,轉身告退。
“怎麼了,九魘兄?”
虯鬚大漢身畔,那名相貌儒雅的錦袍男子看似隨意地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又有一批異界修士到了,如今正在我族剛剛佔據的黑水郡!”
虯鬚大漢漸漸恢復了平靜,不慌不忙地說道。
“來就來吧,越多越好,我們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