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林康平把小匣子端了過來,瞧著子晴笑眯眯地數銀票,心裡有無限的滿足,猶記得子晴的那句,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不知晴兒的手數軟了沒有?抽筋了沒有?看來為夫還要多多努力啊。”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的?”子晴放下銀票,盯著林康平問道。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說的,你的夢想是買一大片的田地,一堆鋪子,每年收租,睡覺,數銀子,我還都記得呢。”林康平抱著子晴,下頜在子晴的脖頸蹭來蹭去的。
子晴聽了鬆了口氣,又微微有些失望,還以為是穿越同行呢。“說到這個,你哪天去安州城裡看看有鋪子和水田賣嗎?不行的話去昌州城裡買幾個鋪子也行。這銀子放在家裡,實屬浪費,咱家有五千兩的銀子留著就夠你出門使了。還有,最好買個會針線活的丫頭,家裡下人越來越多,一年的四季衣服需要一個專人打理。灶上也應再添一人,王婆婆年歲大了些,家裡人口也多了,一人忙不過來。”
“我早就想再買兩個丫鬟,家裡有孩子了,你哪裡忙的過來?這麼大的家,最好還是要一兩個做粗活的婆子。”
“那個再說,對了,看到安州城裡有叫花子,老實些的,最好是從農村出來,家裡遭了變故的,不如收留幾個吧,放到康莊那邊,既給他們找了活路,咱們的地也有人看管,也算給睿兒積點德。”
林康平答應著,夫妻兩個說了會別的家務,子晴抱過孩子餵奶,林康平在一旁打點孩子晚上要用的尿布。
次日,林康平接過子晴列的單子,去安州城裡採購,順便去了趟牙行,牙婆子帶了七八個人回來讓子晴挑,子晴挑了二個孤兒,看著還算乾淨利落。一個十歲,普通針線活做的還行,子晴讓她專做針線,取名小紅;一個九歲,跟著王婆子做點雜事,長大了好接管灶房,取名小紫,一共花了二十兩銀子。
林康平這次出門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小花子,倒是帶回來兩個年歲較大的老人,白天乞討,晚上躲在破廟裡,已經沒有家人了。
“人我已經送到康莊去了,跟著老周他們餵豬,地裡目前也沒什麼活,油菜倒是長出來了,不過,三叔說用來肥地,也不用費勁打理,等明年開春了,翻了地,種點玉米什麼。我看不如開春再蓋幾間房子,這萬一要找來了人,也好有個住的地方不是?”林康平問道。
“行,不如房子就沿著山腳蓋,橫豎這山地咱也不好做什麼,先可著一個山頭來,將來人多了,圍著咱家的地蓋一大圈房子,也就不用院牆了。你說,這山坡咱要買了下來能做什麼呢?”
“先不著急,你先把身子養好,那些事情不用你操心,等康莊把房子蓋起來,我找到了人,再找幾個懂莊稼的漢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林康平坐在了她身邊抱著她。
接下來,開始忙著送各處的年禮,有子晴的孃家,還有老爺子那,除了東西,林康平仍舊給了他們一吊零花錢,“我可是拉著大哥二哥一塊去的,人多勢眾的,一看我們就是去送年禮了,有魚有肉有乾果點心布料的,好幾個鄰還扒拉著咱們的東西感嘆呢,阿婆越要偏心,我就越要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至於子晴的外婆何氏和二個舅舅那邊,因著子福他們都不送,相互間都免了,林康平也就沒準備東西。子晴只給何氏做了一身綢子新衣,福壽圖紋的,林康平給添了五兩銀子的零花錢親自送去了。
林康平送完年禮回來,指揮眾人打掃各處衛生,小藍負責下人們的新衣發放,庫房的整理,各屋東西的歸置,忙的是不可開交。
臘月二十八了,王財王喜他倆趕回來了,這一年,因子晴的主意,給了他們各半成鋪子的股份,兩人經過一年的努力,除了海里的乾貨,也賣些山裡的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