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哄孩子,曾瑞慶罵道:“你三個廢物,你三個還打不過他一個人。哭有什麼用?”
“準是五毛見他幾個小,不會玩,才拿了過去,幫他們點火,這點事,也不值當什麼。”燕仁達見曾瑞慶生氣了,忙解釋道。
“才不是,是姐夫給的。可以拿在手裡晃著玩的,一閃一閃的,可好看了,五毛哥哥就都搶了。”子全已滿五週歲了,能很好地表達了。
“小孩子。見了新奇的東西,哪有不搶的?要怪就怪康平不該拿出來。”春玉說道。
“有你這樣慣孩子的,孩子能教好才怪。”秋玉橫了春玉一眼,對她,可是越來越不滿意了。
“康平,你又給孩子們拿了什麼好東西?”秋玉接著問道。
“小姑。我看他們幾個小的玩炮仗危險,這要傷了誰可不是玩的,剛好我帶了些小孩子玩的焰火棒,就分了幾支給他們,那個要晚上點燃了,更漂亮。”林康平說道。其實,那是林康平買來哄子晴玩的。
曾瑞祥見此,說道:“康平,把幾個小的帶出去,我還有話要說。”
春玉幾個看著曾瑞祥,曾瑞祥看看曾瑞慶,說道:“不知爹孃跟你們幾個妹妹說過沒有,今年開始,爹孃跟著大哥過五年,大哥出門這幾年,沒盡到為人長子的心,所以,爹孃由大哥大嫂他們撫養這五年,五年以後,我們兄弟還是這樣輪換,還有,每年的初二,這頓團圓飯也輪著來吧,我跟大哥商量好了的。”
春玉幾個一聽有些傻眼了,還有燕仁達,這下可上哪裡打秋風去?子萍也是擔心地看向了周氏。
“大哥一年才能給爹孃多少銀子?二哥,你家這麼好的條件,居然連爹孃都不管,說的過去嗎?”春玉見大家都不吱聲,開口問道。
“不然,你也管管試試?分家後,我管了十年了,爹孃總歸是大家的爹孃,不是我一人的。大哥畢竟是長子,也要儘儘自己的孝心,至於,大哥一年能給爹孃多少銀子,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了,橫豎只要你們不上門打秋風,爹孃肯定夠用就是了。”曾瑞祥說道。
曾瑞慶看了一眼曾瑞祥,心裡有些疑問,以往再怎麼不樂意,曾瑞祥也不會說話如此尖銳,看來,春玉必定還是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情,老二這幾年的變化還真大,也敢違抗自己的意思了。
春玉聽了,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滿臉脹紅的,燕仁達忙接了話過去,說道:“二哥這話有些過了,一事歸一事,你孝敬爹孃,跟我們回家看望岳丈岳母是兩回事,我們這也是盡孝,大家各盡各的孝,有什麼不好?”
“少放那個用不著的屁,你倒是把爹孃接到你家去儘儘孝呀,屁話說了有什麼用?”曾瑞慶罵道。
大毛夫妻倆見曾瑞慶發脾氣了,忙找了個藉口說要去丈母孃家,走了。
“爹孃,你們真的有些過分,外公養了我們這麼多年,二舅也教我們唸了好幾年的書,你們居然給外公做一個壽,也不捨得花錢?”四毛瞪著他爹孃說道。
這下可把大家愣住了,難道爛竹子真能長出好筍來?
“行了,吵什麼吵,這事你們幾個知道就行了,他們哥倆已經商量好了,跟你們也沒什麼關係。”老爺子說道,很是鬱悶,田氏則抹扯上了。
老爺子的壽宴就算定下了,本來子福應該在正月十七八就走的,這一來,他還得晚二十多天,而秋天子晴出嫁還要趕回來,這一下耽誤的時間太多,他有些為難。曾瑞祥想了想,說:“要不,子晴的婚事往後拖拖。改臘月子福回家過年時?”
“岳丈,要不我二月就成親,橫豎聘禮我預備差不多了,等冬天時間太長了吧。給阿公做完壽就辦。”林康平一聽成親的日子要往後拖,著急了。
“嫁衣還沒開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