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免,活罪難逃,你表妹夫可是個慣犯,還是個頭目,那是要殺頭的,至於令表弟,要想活命,只能發配瓊州,終身不得踏出瓊州半步。”
“多謝大人成全,這樣已經可以了,下官也沒有食言,違揹我祖父的遺命,壞人也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子福和子喜拱手致謝。
子福和子喜從安州回來後,倒是和曾瑞祥和沈氏提過此事,不過,曾瑞祥對這些一概沒興致理會了。二毛不是沒給過機會,那會從子晴的康莊出來,林康平那樣重罰了他,回家後仍不知悔改,春玉和燕仁達做父母的,只看到了兒子拿回來的銀子高興,難道不知自己兒子做的是什麼勾當?老爺子也因此失了性命,曾瑞祥還不知該找誰討回公道呢?
真正的判決是在二月初二那日,據說安州城裡可是人山人海的,比那年對那幾個人販子的審判還熱鬧,安州知府的意思,這些人販太過膽大妄為,只能透過公開審判,判決幾個死刑的,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春玉一家早早就去安州城裡守候了,當聽到桂花的丈夫是被判秋後問斬,二毛髮配瓊州,永世不得出來,三毛因是幫著傳信的,被判十年監禁。
春玉和桂花一下暈了過去。(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百四十四章、周氏的用心
這個結果,曾家是早就知道了的,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倒是春玉清醒過來後,帶著二毛、三毛的老婆和孩子、還有桂花幾人,跪在了曾家門前。
子福出來見他們,說道:“這是安州府衙的判決,你們也去看過了,審判那日去了多少人,知府大人怎麼能徇私?大姑請回吧。我答應阿公的,儘量留二毛一條性命,我已經做到了。”
春玉聽了嚷道:“那個什麼鬼瓊州,聽說是個鬼都不肯去的地方,一輩子還回不來,跟死人有什麼區別?還不知他在那裡能不能活下來,我可憐的二毛,還有,桂花的男人,秋後就要問斬了,可憐你表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呢,這可如何是好?不如,大侄子再去求求情,請知府大人開恩,給他也留一條性命吧?”
“大姑,知府的衙門不是我開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想想,多少人看著他判了秋後問斬,怎麼能出爾反爾?我跟你也說不清,大姑,請回吧。”子福說完甩手進屋了。
春玉在門外不停地砸門,又罵沈氏和曾瑞祥,說老爺子屍骨未寒,曾瑞祥就不認爹孃,枉顧這些年的養育之恩,還有,眼看著自己的親妹子落難,居然還關著不讓進門,一點人性也沒有。
子喜在院內聽見了,氣得說道:“我有辦法,還是我去打發他們。”
子晴聽了笑道:“我倒要瞧瞧,你有什麼法子,最好是一勞永逸。”
“姐。不信,你瞧著。”子晴聽了跟著子喜到門口。
子喜出來正色說道:“大姑,你可看仔細了,這門上的門匾可是當今聖上所寫。你要硬闖或砸壞了,是要做大牢的,你可想好了。你有幾個腦袋?還有,我娘可是聖上親封的五品誥命,也是你一個村婦能隨意辱罵的?那和罵皇上有什麼分別?你要不信,我即刻打發人去安州府衙送信,你就等著看看辱罵朝廷命婦和藐視皇家是個什麼罪名?”
春玉一聽,想起那日老爺子的葬禮來,傅大人可是對曾瑞祥和沈氏恭敬有加的。還有,聽說,沈氏受封的那日,連安州知府都來了,都跪在這門匾下。
自古官官都是相護的。她一個鄉下村婦,哪裡能鬥得過他們,還不要說子喜還在京城做官,子福在昌州做官,連府衙的人都要上前巴結。
想到了這些,春玉的語氣軟了下來,說道:“子喜,好歹看在我是你大姑的份上,幫幫大姑。就算二毛他們的事情沒法更改了,你好歹看著這幾個可憐的孩子,給點銀兩,拉扯拉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