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邊也靠不上,咱倆的出身在這擺著呢。雖說嫁女嫁高,可我並不想兩家的門戶相差太多,讓別人小瞧了我們去,遠的不說,就說子雨的夫家,夏家還不是什麼真正的富貴之家呢,雖說夏老爺和夏老太太隨意和氣,可你看夏家太太擺的譜,就沒正眼看過我兩個姑姑,要不是有大哥和小弟,夏家太太還指不定能不能同意這門婚事,能不能善待子雨呢?”
“你說的也是,大戶人家的是非多,表面看著光鮮,日子也未必就如意。尤其是後宅,烏七八糟的髒事多了去,你想都想不到。有一件事,我必須先告訴你,上次少爺來的時候,說了,如果咱家有女兒,要跟咱們成為兒女親家,我當時沒答應他,只說要你做主。難不成是這件事要應驗?咱家女兒果真要嫁入文家?”
“還有這事,你當時怎麼沒告訴我?”
“事情一多,我就忘了,再說咱家還沒女兒呢。也就是今天看到這支籤,我才想起來的。這麼說,你肚子裡**不離十是個女娃了?”
子晴想了想,問道:“你曾經是文家的下人,雖說你脫籍了,可你註定是不能考取功名的,文家怎麼可能會娶咱家的女兒進門?我當年都不會委屈自己去做小,更不會同意我的女兒做小,你可別糊塗啊?”
“我是那樣糊塗人麼?少爺只是那樣一說,他可做不了老爺夫人的主,再說了十多年以後的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當時我既沒答應他,也沒拒絕他。”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不清楚麼?後面這話林康平只是在心裡想了想,真要說出來,怕子晴聽了不高興,有心裡負擔。
林康平是一萬個不願意子晴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故而,文三對子福的幫助,他也隱瞞了下來。當然,他沒想到子晴從子喜的嘴裡知道了個大概,不過,子晴沒怎麼深想。
“康平,文家雖好,但還不是富貴至極,我擔心的並不是文家。算了,咱家說到底還只是在這鄉野待著,應該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我只希望女兒能夠像我似的,找到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平平安安的過這一輩子,我就知足了。”
子晴到底還是把那句“福澤天下”吞了回去,她不想林康平和她一樣的擔憂,畢竟在她看來,目前的鄉野生活她還是很知足的,也沒有搬到城裡的打算,只要不把孩子帶出去,哪來的機會去認識什麼皇家貴人?
“晴兒這話我愛聽,我只想這樣陪著你,咱家的日子還是很逍遙自在的,連小四都羨慕呢。不過,晴兒,你說的文家還不是富貴至極,難不成咱家的孩子還有更大的造化?不就一牡丹和鳳凰,看給你嚇的,等等,鳳凰,鳳凰,不會吧,咱家女兒是鳳凰,那不是說有可能是宮裡的貴人什麼?不會吧,咱可不把女兒送到那不見天日的地方。”
“誰說不是?看來,咱家女兒以後少帶她出去露面,尤其是京城什麼的,出嫁前絕對不能去。這事就咱倆說說算了,到外面可不能說一個字,否則,大禍臨頭還會連累一大家人。對了,今日慧光大師的意思說黃白之物該舍要舍,是讓咱們再多做點善事嗎?”
“也不盡然吧,他說的是以後,橫豎咱們記住了就行,以後,有遇到該選擇破財的時候,就不用猶豫,銀子沒了可以再掙,人要沒了,可是多少金山也買不回來的。”林康平說道。
“這話倒也和我想的一樣。不過,我想,莊裡這一二年的進項多了些,幾個男孩子也大了,不如你有機會去安州,看看有合適的女娃撿些回來,實在不行,還要從外頭找一些給他們湊對。咱莊裡的名聲不錯,周圍的村子應該有願意嫁進來的吧?”
“這些我知道怎麼做,我已經囑咐別人替我留意了,已經帶回來兩個。你就別操心了,好好養胎是正經。”
夫妻兩個說了許久,可子晴的心裡並沒有輕鬆下來,以前沒女兒發愁,這如今有女兒也發愁,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