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曾瑞祥這麼有錢,為什麼還要跟他們斤斤計較那點小錢,太不厚道太不講親情了。虧他們還一直拿曾瑞祥當老實人看待,誰知自己反被曾瑞祥耍了。因而,曾瑞慶又想給曾瑞祥找茬了。
所以說,自私的人從來不會檢討自己。錯的永遠是別人,他們關注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卻從來不想,自己沒有付出過,別人憑什麼要對自己百依百順,感恩戴德的。
老爺子知道了這事氣的在家跳腳,可已經做上了。也拿自己大兒子沒辦法,直接跑去把曾瑞慶罵一頓。
“你個蠢子,你讓爹說你什麼好?你只知道說老二不給你臺階下,你看看你做的事,不說老二,你讓人家外人知道怎麼想?還有木匠師傅呢?傳出去你還有臉出門嗎?”老爺子此時對曾瑞慶可是真失望透頂了,心哇涼哇涼的。
曾瑞慶此時也有些悔意了,只因當時一念之差。想給曾瑞祥出難題,最後還是害了自己,只怕還有爹孃那。也不好交代。每每想意氣用事時,總是做錯,可見,衝動是魔鬼。
曾瑞慶想了想,便說道:“那爹你去找老二吧,你跟他說,‘我尋思你家最近好事挺多的,都是添丁進口的,怕這東西衝撞了,你還要找我吵架來。’”
老爺子聽了黯然不語。不管怎麼說,曾瑞慶都是他的長子,他要維護他長子的臉面。
老爺子來找曾瑞祥商量,可曾瑞慶買的是杉木,偏生徐師傅那一時還沒有杉木,沈氏只得過來找林康平想辦法。
“你說。我又不是不給他銀子,前些年也沒虧過他們,兩副壽材才多少銀子,一塊買了我還承他一份情,爹孃心裡也高興。如今,爹孃心裡怎麼想?”
這事本來可大可小的,要是萬一兩位老人有什麼,曾瑞慶可得被人詬病,相當於詛咒自己的爹孃了,故而,老爺子和田氏心裡為這事還犯畫魂,可又不好嚷嚷出來。
夏玉聽了也是心裡一驚,她自然知道這些說法的,也想不通曾瑞慶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大哥做事越來越偏激了,真真讓人說不出話來。
“二嫂,興許是他不好意思上門來找你們商量,就自作主張了。你們兩家的關係走成這樣,大哥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二嫂也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還是想個法子彌補吧。”
“他不願上門,跟爹孃說一聲不行嗎?大嫂也不是沒來過我家,子雨成親時還上門了呢。算了,這麼多年,他們就沒一件事辦得讓人心裡痛快的。爹說了,說他們是擔心我家今年添丁進口的,怕衝撞了,聽聽,這什麼話?既如此,為什麼非要趕在這時,不能再等等?我看他們就是存心的。”沈氏想到曾瑞慶的為人,這事,他還真不是做不出來。
“二嫂,大哥說的也有道理,不如你先跟爹商量商量,讓大哥慢著做,去青原廟找個高僧問問,最好有個法子破解下。萬一衝撞了孩子也不好,爹孃那也不是急用,緩緩也不是不行。”夏玉有些焦急地說道
“娘,杉木倒好說,這裡沒有別處總歸能尋來的。還是聽二姑的,先去問問高僧,挑個好日子,破解破解,回頭再跟阿公阿婆說說。”子晴說道。
“也行,我也是被他們給氣糊塗了,處了三十年,就沒一件事順心過。算了,不說他們,不如你們明天也去吧,出去鬆快鬆快,正好天氣還不冷,子晴還沒去過青原廟呢?去燒燒香,添點香油錢,給肚子裡的孩子求點福氣。自打成親那年從京城回來後,這麼多年只見你去過一趟花蓮和昌州,平時也沒見你出門逛過,聽孃的話,一起去。最好你小妹也能跟去求個平安。”沈氏說道。
“娘,要這樣說,不如我們明天接了妹妹一同去,正好從夏家門口過,不如今天先打發人送個口信去,想必夏家人聽說去給孩子祈福,不會不同意的,頂不濟讓妹夫跟著就是了,反正康平肯定要跟著的。”子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