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忙迎了上去,傅氏回來已經回過孃家了,成親一年,肚子還沒訊息,傅夫人有些著急了,故而,這次見到沈氏,一則給子雨添份妝,二則,主要想探探沈氏的口風。
傅夫人拉著沈氏笑道:“親家嫂子這回可省心了,最小的女兒也要送出門了。”
“說的也是,生她的時候還像昨天的事情,一眨眼就要出閣了。這當孃的,心裡抓心撓肝的。”
“嫂子這話可真說我心坎了,這不,這兩孩子一走這麼遠。我這心裡牽腸掛肚的,哪天不要念叨幾遍?你說這兩孩子,成親也一年了。怎麼一點動靜沒有?別不是有什麼問題吧?”傅夫人還是把話直接問了出來。
“不著急,才剛一年的時間,咱可別逼著孩子,越逼,只怕越難懷上,我可聽說不少這樣的事情。”沈氏正色說道。
傅夫人一聽,鬆了口氣。忙笑道:“還是嫂子想得周到,我心也放肚子裡了,你說咱這當孃的容易嗎?孩子生下來咱受的罪不說,好容易長大了,要尋一門好親。可尋到了,還要操心她生不生孩子,這什麼時候是個頭?”
傅夫人邊說邊跟著沈氏去見子雨。
這時,前頭不知誰喊了一聲,“來了,來了,送聘禮的來了,準備鞭炮。”
“看看真正的城裡大戶人家有些什麼好東西?我們也長長見識。”秋玉拉著夏玉走到了園子裡。
“傅家的嫁妝你又不是沒見過?還長什麼見識?寧可老實些吧。”夏玉說道。
“就是,長見識沒錯。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不要又說錯話。”周雲江也對秋玉說道。那日回去後,秋玉很是後悔,覺得自己嘴快說錯了話,原本好容易緩和點的關係,又搞僵了。
其實。緩和點也是秋玉的想法,曾瑞祥和沈氏可沒這麼想過,這麼多年的習慣,哪能一時改的了?這不,前些天一聽子雨的嫁妝,田氏又鬧騰起來。
“少放屁,我知道了,還用你一再囑咐?管好你自己就成。”秋玉對自己丈夫說道。
“小姑,你又欺負我姑爹了。”劉氏聽了打趣道。
“那可冤枉死我,我嫌他囉嗦,才說一句偏被你聽去了。”秋玉笑著對劉氏回道。
楊氏抱著永樟站在一旁,頭上插著子晴送的純金鑲著紅寶石的步搖和花鈿,秋玉一眼看見了問道:“三侄媳婦,你這支步搖和花鈿要不少銀子吧?還真好看,誰給你買的?”
秋玉還是改不了這個老毛病,看見好東西就想問問價,看見好東西就想摸摸。
“我不知道多少銀子,是姐姐給的,相公讓我戴,我就戴上了。”楊氏說道。
秋玉聽了看向子晴,子晴拍手說道:“我這可沒什麼好東西值得你見識。”
“得了吧,你頭上的寶石更好看,還有你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傳說中的祖母綠?”秋玉拉著子晴的手問道。
正說著呢,第一抬聘禮進門了,子晴趁機把手縮回來。
聘禮是三十八抬,其中首飾頭面八抬,四季布料八抬,金玉如意四抬,不過,夏家準備的禮金是六百六十六兩,還有十塊土坷垃,意味著田地一百畝。
“才這些呀,也沒什麼稀奇的,禮金倒還不少。不要說傅家,我看子晴的聘禮似乎比這還要好一些。”秋玉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懂什麼?那不一樣,子雨有田地,那得值上千兩銀子呢。禮金也多,嘖嘖,你二嫂這回可發了。”周氏說道。
“這有什麼?二嫂也不會要,子雨的陪嫁也差不了,幾個哥哥姐姐的添妝也不會少。”秋玉說道。
“我說你們不會到前頭幫著招呼客人,在這嚼什麼蛆?”老爺子聽見二人的對話,知道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