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見證,以後,看誰還敢說三道四的?”曾瑞慶說完也不管大家的神情,兀自走了,周氏半天反應過來,才跟著出去了,還嘟囔什麼二兩銀子。
曾瑞慶一家走了,田氏的眼睛像刀子似的看著曾瑞祥,問道:“這回你可滿意了,春玉你不認了,大哥你也不認了,爹孃你也不想認了吧?”
“娘,不管兒子怎麼做,在你的眼裡,誰的錯都是我的錯。”曾瑞祥也不想再跟田氏說下去,這麼多年了,即便就是當年的曾瑞祥,把銀子全交給了田氏,田氏也是沒一句好話對他,更何況,如今的曾瑞祥根本不聽田氏的擺佈,田氏對他能好才怪呢?
“娘,你們當年做的太過分了,連我都瞞得死死的,你不能因為怕了大哥大嫂,就把擔子都放到二哥身上,大哥大嫂什麼時候為你們為這個家考慮過,更別說對我們幾個?大傢什麼時候有事了都是找二哥,要沒有二哥,咱家現在還不定怎麼樣?我和二姐,還不是都是靠著二哥才有了今天?你這一輩子,過的也是糊塗,總把沙子當珍珠,大哥這樣,大姐夫這樣,大姐也這樣,我二哥好好的珍珠,你非要當沙子踩在腳下,你呀,讓我說什麼好?”秋玉見曾瑞祥和老爺子的神色,不由得心酸,數落了田氏幾句。
“你個死女,連你娘都編排上了,你不開口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都回家去吧,看了你們一個個的就生氣。”田氏朝秋玉不耐煩地揮手道。
秋玉走到老爺子跟前,打了招呼,說道:“爹,你沒事吧,我大哥這人就是心硬,你別往心裡去。”
“我是他爹,還能不曉得他?回去吧。”老爺子也衝秋玉揮揮手,這麼多年,被曾瑞慶折騰的還少嗎?
“那我明日再來,這幾天,我過來幫你們煮幾天飯,我看孃的身子,只怕還要養幾天。”秋玉說道。
田氏聽了不置可否,秋玉見此,也沒再說什麼,一家子告辭走了。
秋玉一走,曾瑞祥也知道今天只能這樣了,再問下去,老爺子和田氏的身體還真難說會有什麼事情,可是,錯過了這次機會,誰知道以後還沒有機會問出口,曾瑞祥暗歎了口氣,站了起來,也要告辭。(本站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六十七章、茭白
老爺子見曾瑞祥要走,說道:“祥兒,爹心裡不難過,真的,其實搬出來也沒什麼不好,你娘也不是很願意住那,你別擔心,過幾天你娘緩過來了,就能操持家務了。你大哥既說了他出二兩銀子,加上子福幾個的年禮,我和你娘也夠花了,爹也老了,吃不了多少。”
“爹,不用再說了,你好好養著吧,我明白。”這遲來的父愛令曾瑞祥無比的酸楚,本來他就是個心軟良善的性子,看見老爺子這樣,不禁有幾分懊悔,早知道追問不出什麼來,還不如不問。這樣一來,連曾瑞慶也斷絕來往了,曾瑞祥對曾瑞慶的感情是複雜的,小的時候,畢竟是有幾分情意的,變化就是在曾瑞慶成親後,可今天曾瑞慶的話顛覆了曾瑞祥以往的認知,曾瑞慶的恨早就深埋在他年幼時的心裡了,曾瑞祥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從學堂出來,大田氏拉著曾瑞祥的手囑咐道:“祥崽,姨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還是有一句話囑咐你,不管你娘你爹做錯了什麼。終歸是你的爹孃,如今他們年歲也大了,老了老了還要受兒女的氣,你那個大哥,不提也罷。可你爹你娘那,姨娘還是希望你多盡點心。”
曾瑞祥恭敬地應了是,林康平送大田氏夫妻倆回去,子晴跟著曾瑞祥回了孃家。
不管怎樣,今天曾瑞慶說出了橋歸橋路歸路的話,依他要強的個性,以後勢必不會再來麻煩曾瑞祥一家了,可就是沒問出子晴想知道的答案了,有些可惜。
子晴看看曾瑞祥,不知低頭在想什麼,便說道:“爹,大爹的事情,你也別太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