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份上,只怕也被休回家了。
這會打聽的李翊來了滄州,忙上前領罪來了。李翊看在他推薦了一位好大夫的份上,功過相抵了。
三天後,李翊護送子晴一行回到京城,當然,同行的還有李老頭和李老婆子。
彥可是真嚇了一跳,這件事,他們連影也沒聽說,這會也顧不得埋怨李翊不給他們訊息,先圍了上來打探林康平和子晴的傷情,林康平已經能行動自如了,子晴毒傷是全好了,肋下的箭傷還未痊癒,行動都是林康平抱著。
子晴剛安頓下來,打發人給安州送了封信去報平安,也不知他們一路可否平安。
“娘,放心吧。外婆他們肯定會沒事的,她不敢弄這麼大的動靜,這次之後,她已經被變相軟禁了,再有一次,不說這皇后的位置,她人都該直接被打入冷宮了。”李翊忙解釋了幾句。
子晴對李翊的話不置可否,這皇家的事情,哪裡說的準,不過事到如今,只有自己小心些罷了,自己和嫣然儘量不出門。後面的事情,她要好好想想。
“我能不能問一句,她要嫣然的命,我也能理解些,可是,我礙著她什麼了?”這是子晴這幾天一直沒想明白的事情,她又不是皇帝的女人,就是吃醋,也吃不到她頭上來吧?
“這個,應該是誤傷。”李翊解釋了一句。
林康平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倒是學會撒謊了,不過,也沒揭穿他,他可不願子晴成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這一個大年,子晴也沒怎麼開顏,一方面是憂心自己和嫣然的事情,還沒想好要怎麼做,該做些什麼;一方面是擔心安州老家的事情。因此,她也沒出去會客,家裡的事情,一概推給了二個媳婦,自己每日裡窩在炕上養傷,有林康平不離左右地伺候,日子倒也一晃而過了。
正月二十,子晴接到了安州的來信,知道田氏走了。曾瑞祥他們趕上了見一面,田氏知道他們回去了,也就閉眼了。臨到死,田氏還非要撐著一口氣,看著曾瑞祥最終還是進了這個家門,還是要對她磕頭,最後還是她贏了,她也就安心地閉眼走了。子晴不得不感嘆,這人的意志力還真是一件玄幻的事情。
人都說,人死如燈滅,這個時候,曾瑞祥還能怎麼計較過往的恩怨?他自己都是奔六十的人,兒孫滿堂,該放下的也早放下了。
這次回來奔喪,一路勞碌奔波,受了點風寒,加上子晴遇刺的事情,心神不定,幾下裡一夾擊,曾瑞祥病倒了,不光他,連沈氏也病倒了,直到接到了子晴的來信,知道子晴一切安好,已經回家了,這才安下心來養病,當然,這是後話。
不消說,這一個大年,他們自然也沒過好,田氏的喪事也是跟老爺子似的,趕在了年底,曾瑞慶見曾瑞祥病倒了,事情交給了子福,他也甩手不管,說他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事情都扔給了子全。他清楚,子全出面,只怕子福幾個還能給點薄面。
子全這幾年經歷的人情冷暖多了,這些人情世故比曾瑞慶明白多了,只求子福幾個看著一脈同宗的份上,拉他一把,把事情務必辦圓滿了,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子全的話說到這地步,子全的為人,自然不像曾瑞慶和周氏那樣刻薄小氣,加上這幾年,他守著家裡的幾畝田地,加上後來曾瑞祥給他的那幾畝,日子也算慢慢起來了,雖說不上多富裕,至少也沒缺衣少吃,聽說,田氏後面就多虧了他,不然,秋玉肯定顧不過來。
子福幾個知道了這些,自然不能讓子全為難,哥幾個這些年總算坐下來商量著辦一件事。因此,田氏的喪事全由幾個孫子出面張羅,所以儘管周氏在一旁沒少唸叨,田氏的喪事,可是比老爺子那會還要體面些。
木木也趕回家來送了田氏的一程,因為木木小的時候,是田氏把他拉扯大的,對木木來說,田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