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兩名刺客,把人解決了。也趕緊過來檢視嫣然的傷勢。
林康平此刻見嫣然無恙,也顧不得嫣然了,忙抱了子晴進屋,打發人去請大夫。
子福也在外面吩咐說:“快著人去打聽滄州城裡的好大夫。”
這時,子晴有些昏迷了,還惦記著嫣然。
“你放心,她沒事。她胸口的東西救了她一命。倒是你,讓我先看看。”
林康平說完便撕開了子晴的衣服,這才發現箭上餵了劇毒。這時,也顧不得避諱了,忙讓子福和子祿按住了子晴,林康平咬牙把箭拔了出來。子晴徹底疼暈了過去。
“晴兒,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林康平說完從靴子裡掏出了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對著子晴的傷口再次咬牙劃了一個口子。這時的他,可不能有一絲的手軟。子晴再次疼醒了,林康平幫她擠出了表面的黑血,然後,趴在子晴的身上,用嘴替子晴把毒血吸了出來。
“不要,不要。危險。”子晴拒絕林康平為自己吸毒,可惜,沒撐住,又疼暈了過去。
這時,嫣然已經清醒過來了。把胸口的壽山石拿了出來,拿出自己的一條手帕,哆哆嗦嗦地在上面蓋了一個印章,“快,快送去滄州知府,立刻派人送藥送大夫來,要快。”
繁星拿了帕子直接交給了大江,自己仍回來守著嫣然。
大江一時心急,身上沒帶帖子,根本進不去府衙的大門,只得對守門的人說道:“速去通知你們大人,要想保住頭頂的烏紗,速來見我,我是京城來的,你們把這帕子給他看去,耽誤了事情,誰也保不了他。”
李翊對沿途的府城都交代過了,只要見到這枚玫瑰印章的主人求救,務必傾盡全力。
守門的小廝聽了也不敢耽誤,因為大江身上有一股煞氣,不是他能惹得起,保不準真有什麼大事。
小廝倒是沒耽誤,可小廝也進不了內院,東西給了內院的一個大丫鬟,偏生這丫鬟是個拎不清的,又愛拈酸吃醋,見送來一個女子的手帕,上面還有一朵牡丹的印章,心裡更酸了,她想爬老爺的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會見了手帕,哪裡還會輕易送去?
丫鬟磨磨蹭蹭後,手帕直接送到了知府夫人手裡,知府夫人拿著手帕,心裡也是犯疑,正巧,老爺又進了那個姨娘的屋子。
大江等了一刻鐘沒動靜,便擊起了門前的大鼓,倒把知府大人嚇了一跳,這好好的大晚上擊鼓,肯定是有了重大的案情,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本地的父母官,忙胡亂套了官服出來。
大江見了他,氣不打一處來,張口訓道:“手帕送進去有一刻多鐘了,大人不想要頭頂的烏紗,腦袋上的脖子也不想要了麼?”
“什麼手帕?你是何人?有何大事,速速道來。”這知府聽了腿都發軟了,忙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還好,腦袋還在。
“大人,我差小廝送了一枚手帕進去,上面有一朵牡丹,五瓣十瓣十五瓣,大人不會不記得是誰的託付吧?”
“啊,什麼手帕?我沒見到?”不過隨後知府就明白了,準是家裡的下人延誤了,看來回去要好好清理清理,不過,還是先顧著眼前。
“下官自然記得,請問有什麼下官能效勞的?”
開玩笑,皇子的託付,誰敢忘了?昨天還特地有人來提醒過他,不過,他在滄州這幾年都沒事,他也就忘了跟家裡人交代一聲。
“我們主子受了箭傷,箭上有毒,我要滄州最好的大夫,還要最好的傷藥,一刻鐘後趕到永來客棧,耽誤了事情,我們主子有了閃失,你自己摸摸你腦袋的脖子,加上你一家子的性命只怕也是不夠賠的。”大江說完便甩袖走了。
知府大人忙吩咐了下去,自己進了後院,問夫人要了一支上好的人參,說道:“家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