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麻煩了,我一天到晚可以不用出門,就我照顧小四最合適。”
曾瑞祥去問過周大夫,總算同意了子晴陪著子喜,於是子晴就一起跟到東廂房住了。當晚,子喜果真發熱了,子晴記得以前看過《大長今》裡好像說過,只要把痘出透了,人就會慢慢好起來的,所以不要輕易用藥壓制,周大夫也來過幾次,子晴以前出痘就是他治好的,開了些發散的湯藥,以及些子晴不認識的草藥,子晴喂著子喜喝了。子晴能做的就是陪著子喜,每日喂他些清淡有營養的吃食,還要防止他抓撓。
哪知沒兩日,子雨也被感染上了,兩人一塊放在東廂房。子晴的負擔陡然重了好多,精神高度緊張,覺也不曾安生睡過,身心俱疲,生怕子喜、子雨有什麼意外,幾天下來,人瘦了一圈。好在子祿和子壽那沒什麼事情發生,聽沈氏的口氣,以前好像也出過什麼痘。
沈氏每日過來探視好幾遍,憂心忡忡的,曾瑞祥出門打聽說鎮裡也有幾家孩子出痘呢,據說已死了二人了,現在外面都人心惶惶的,基本看不到小孩。
沈氏聽了更是心窄,偏生田氏過來,說不知春玉家和夏玉家的孩子怎麼樣了,讓曾瑞祥過去看看。
“娘,我家裡也有兩個孩子感染了,我哪能在這時候丟下他們不管,您要實在擔心,就和爹趕著牛車親自去一趟吧。我真的脫不開身。對了,你們要去,就便去一趟安州大哥家看看,我聽說安州城裡出痘的孩子最多了,子福那也沒有什麼訊息傳來。”曾瑞祥說道。
“你不去就算了,說了這一大堆有的沒的,以前子晴出痘還不是隨隨便便就治好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兇險?”
“娘,那是晴兒福大命大,她如今還在屋子裡熬著,照料著兩個小的,我不能扔下他們不管,你要覺得不兇險,那還去妹妹家幹什麼?”曾瑞祥第一次對田氏的偏心有些心寒,上次為了讓大毛娶子晴,曾瑞祥就對他孃的胡攪蠻纏有些傷心,可那畢竟是為了春玉家能過得好一些,曾瑞祥事後倒也沒有過分責怪田氏,可這一次是人命關天,孩子生死未卜,田氏然讓他撇下自己的孩子去兩個妹妹家看看,曾瑞祥有些寒心了。
“你,那你就留下來好生照顧子喜他們吧,有事給我們送個信。”田氏說完甩手就走了,她有些不明白,以往不管她說什麼,兒子都能照辦,如今怎麼越來越拿不住了呢?
田氏走後,沈氏問道:“你不去這一趟,真的行嗎?我看娘有些生氣了。才剛你說到子福,也不知他那怎麼樣了,真是揪心。你說別的學堂都知道放假,怎麼唯獨他們還死撐著,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你知道什麼,他們不放假,說明他們院沒有被感染的,這是好事,白鷺院的管理一項嚴格,基本學生們進去了不到放假不讓出來。至於娘那邊,你也不要過於擔心,一切有我呢,倒是幾個孩子,真讓人心焦。”
沈氏聽了總算鬆口氣,其實內心裡她當然不希望曾瑞祥離開,只是不好這當口說出來而已,說道:“可不是怎地?你說也沒有大面積的爆發,怎麼咱家的孩子就都趕上了呢?不過也虧得沒有大面積的爆發,不然還不知死多少人呢。好在周大夫治療這個還有什麼偏方,十個倒能治好個七八個,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如此過了七八天,子喜、子雨身上的痘都發的差不多了,臉上有好些小麻坑,子喜和子雨總是可憐兮兮地說道:“姐姐,我好癢。”
子晴沒辦法,只能給他倆的手上套上東西,說道:“癢也要千萬忍著,要是抓破了,以後就不好看了,成了一個大麻臉。小四,你是哥哥,也是男子漢,你不光要自己忍住,還要隨時提醒妹妹注意。”子晴摸著他倆不發燒了,曾瑞祥又請周大夫看過了,說沒問題了,沈氏聽了忙唸佛,跪在廳堂上了一支香。
這日太陽充足,天氣甚好,沈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