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的,我下次再也不帶你們出門了。”秋玉生氣地喊道。
下了桌子,夏玉說:“你們這會閒著,要不去村口的祠堂前面玩,那裡有好多人,有遊戲的,也有耍錢的。”
二毛一聽就要出去,秋玉攔不住,又不放心,也說過去看看熱鬧,大家都出來了。
子晴看橋村的祠堂比他們曾家的大多了,門是關著的,門前有一大塊的空地,儼然一個小型的廣場,三個一堆,五個一夥的,有下棋的,有耍錢的,有做針線的,有聊天的,還有端碗吃飯的,有看熱鬧的,有叫好的,比子晴他們東塘村集中多了,夏玉說是因為橋村就一個姓,不像東塘有五六家姓氏,人心肯定就散。
二毛搶了三毛和桂英的那個銅板,跑去看耍錢的了,子晴見村人打量著他們,小聲地問是誰家親戚,而且子福子祿還是戴著方巾,穿著長袍的,一眼就能看出是讀人,三兄妹的新衣服也很打眼,子晴一套嬌嫩的桃紅印花棉襖棉裙,梳了兩個包包頭,子福、子祿是一身紫紅色的棉袍,夏玉出來看到村民羨慕的眼光,很是有一絲得意。
晚飯還是比較豐盛,用的都是大盤子,八樣菜,吃過晚飯不久,周天清在廳堂用一棵老樹根燒了一堆火,他大弟點亮了三花燈,問有人玩骨牌嗎?
秋玉趕緊說:“都是小孩子,不用了。”子晴倒是有些好奇,想見識一下,可惜不能說出口。
圍著火堆大家坐著聊天,夏玉在一旁坐了一壺開水,周天清給每人泡了一杯茶,端出了乾果點心,並在火堆裡埋了幾個洋薯,大家說說笑笑的,喝著茶,吃著烤洋薯。
夏玉和秋玉說著家務,告訴秋玉今天的臘味都是她自己醃的,雞鴨都是自己養的,還養了一頭豬,又說著今年的收成,水稻減產的厲害,還不足往常的三成,虧得種了不少洋薯,花生等物,日子也就將就著。
子晴聽了有些心酸,二姑小姑素日在家,阿婆可是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捨得讓她們動的,如今柴米油鹽醬醋茶,哪一樣不是需要自己操心動手的。由此想到自己的娘,小時候在外婆身邊想必也如此吧,外公在世時家裡條件還不錯,嫁過來之後,不光要做一大堆的家務,還吃不飽穿不好的。
子晴就聽小姑抱怨過,她娘剛嫁過來時還嫌棄阿婆家的飯食粗糙,難以下嚥,因此也就不受阿婆的待見,嫌她嬌氣。後來還是時間長了磨合成這樣。
子晴這一刻想,自己一定要掙下一份家業,將來的生活才有保障,不然,像她們這樣委屈地過日子,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甘心的。
正想著,也不知是幾時了,姑爹又起來張羅宵夜,宵夜是一人一碗酒釀小湯圓。子晴數了數,進門到現在吃了五頓了,怪不得說此村的風俗好,情重。
晚上睡覺自然是男女分睡,早上起來子福穿好衣服,發現自己口袋裡的六個銅板不見了,他問子祿:“小二,看看你的銅板還在嗎?”子祿一看也沒有了,子福一生氣,就去翻二毛的口袋,二毛理直氣壯地嚷道:“憑什麼翻我的,我就不能有錢?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三毛還是年齡小些,問道:“二哥,你哪來的錢?你昨天搶了我和姐姐的,你有錢還搶我們的,外婆給的兩個銅板你也搶去了。”
子晴一聽,敢情這也區別對待啊,自己一家人都是給一個銅板的,忙嚷嚷:“阿婆才給我們一文錢,你們怎麼有兩文呢?阿婆還是喜歡你們多一些。”子晴可不怕亂。
秋玉見大家鬧起來了,嫌煩,罵了二毛幾句,又罵三毛,三毛莫名其妙回道:“罵我幹什麼呢?又不是我偷的?”
夏玉聽見動靜,進來問子福丟了多少文,要補給子福,子福趕緊說:“二姑,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