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兩人能創出一份不菲的家業來。
年夜飯的菜譜是劉氏擬的。當然,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做,畢竟家裡人太多了,而且,有的東西她以前就沒弄過,比如說羊肉鍋子,羊雜湯,幹海貨等,沈氏一直在旁邊細細指導。子晴也忙著打下手,做自己的拿手菜。
飯後自是玩樂、焰火等。不消繁記。
大年初二曾家照例請姑奶奶,子晴留在家裡幫沈氏招待客人,林康平也想留下來,被子福拖了去。大姑春玉一家沒有懸念地上門了,是和老爺子他們一同進門的,曾瑞祥和沈氏直皺眉。看了眼坐在堂上的老爺子,想起那日老爺子說的話,曾瑞祥只好按捺住自己,再說,大毛的新媳婦也過來了,這事一捅開,對子晴也沒什麼好處。
大毛的新媳婦一進門,眼睛滿屋子搜尋,子晴一看,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原本吃過中飯,大毛要帶她回孃家的,結果中飯吃過後,大家在廳堂吃茶,大毛要他老婆起身時,她悄聲說:“我孃家哪有這些個吃食?我見都沒見過,不若在這吃了晚飯後再回我孃家也是一樣的,橫豎我們今晚是要在我孃家住一晚的。”又問春玉道:“娘,咱家也要蓋這樣大的房子嗎?”
春玉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說道:“咱家可沒有人家那好命,大毛如今才是個學徒,一月才四百大錢,虧得二毛這一年在外頭累死累活的,才拿回了三十兩的銀錢,要指著別人,咱家想住上新房,還不知猴年馬月呢?”
曾瑞祥和沈氏聽了也不答言,那日從燕村回來,燕仁達和春玉苦留,說讓兩人第二日吃了新婦的早飯再走,明擺著看到曾瑞祥他們的禮金隨的少,想從見面禮那找個平衡,沒想到曾瑞祥壓根就沒搭理他們,拉了自己家人就走。
子晴見自己爹孃自大姑一家進門就沒有和他們說過話,可人家就是能坐得住,能吃得下,這定力想不讓人佩服都難,這人要臉皮厚到這種程度大概刀槍也能不入了吧。
這時秋玉忽然說道:“子晴,我不想讓你姑爹去新州了,掙的也不多,木木太小,我一個女人也擺弄不開家裡的這二畝水田。聽說你在你老舅公的村子裡買了一大塊地,僱了一家人搞了一個什麼園子種果樹,你給你姑爹也找點什麼事情唄,讓你姑爹也掙點銀子蓋棟新房。你大姑家都要蓋新房了。沒道理就剩我一人還在那又老又破的舊房子裡待著。”
“小姑,你哄鬼呢,這麼多年你手裡還沒攢下一棟房子錢?你打算蓋多好的呀?”子晴問道。
“跟你家是比不了,總要差不多和你二姑家一樣吧,有個大院子,有自己的水井。我手裡能有幾個錢,木木還小呢,將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我也不能蓋完房子手裡一個子沒有吧。你才哄鬼吧,你不拘哪裡就能漏點活來給你小姑爹吧?”秋玉問道。
“小姑,我那裡的活是重活,小姑爹做不來的。再說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也不能把人家辭了。這樣吧,我只能答應你,有適合的,肯定想到他。”子晴說。
“那有什麼,辭不辭還不是你說了算,這麼好的事情不想著自家人,僱什麼外人呢?你大姑一家還都閒著呢,用誰不是用?”田氏說道。
“就是,我家的三毛都成了好後生,有的是力氣,只要告訴他做什麼,保證能做好了。”燕仁達陪笑說道。
子晴沒接言,倒是想到元宵後,子福就要走了,這樹苗還真的需要一個人幫著栽,自己不可能獨自一人往外跑,沈氏和林康平都不會答應的,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後悔都找不到地方。左右也是找人做事,看周雲江的為人還算老實,找誰不是找呢。
想到這,子晴說道:“小姑爹,我元宵後還真有點小活,每天差不多要用一個時辰,就是每日下午來這裡幫我挖二十棵樹苗送到橙園,再幫著那個王鐵山一塊種上,澆上水,他已經把樹坑挖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