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你的。”
“我娘素日教導的再不好,可也沒讓我去……”子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氏喝住了,田氏的臉陰沉沉的,正瞪著她呢。子晴只好乖乖住口,不過,這可是大新聞,原來春玉也是拆了人家的家,和離的,可自己居然一點也沒聽說過,當日她還好意思才嘲笑子萍和子晴,怎麼沒人罵她呢,看來自己老爹還是太厚道了。
正在此時,曾瑞祥進門了,看見一大屋子的人,嚇了一跳,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這是子萍?孩子你回來了?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
田氏哭訴了一遍子萍的委屈,又問曾瑞祥此事該如何解決。
曾瑞祥捋了許久的鬍鬚,才問子萍:“子萍,你自己是如何想的,你想要和離還是想好好跟他過下去?”
“他要好好的,我還是願意過下去,畢竟,他有時也對我很好的,孩子沒了爹,我一個人怎麼把他養大?將來還不得恨死我,再說了,他也說過,不准我再嫁。當年我要找別人他都給攪和了,現在他更不會同意和離的,好歹我還能替他養著兒子呢。”子萍哭道。
“既這樣,你就在這多住幾日,等他回頭來接你,我們自有法子讓他給你賠禮。”曾瑞祥說完就讓沈氏給她安排住的地方。
“我還是回我那原來的屋子住幾天吧,我想回那裡,和阿公阿婆說說話,嬸孃這裡事多,又有外人,我就不打攪了。”子萍說道。
沈氏再留,無奈子萍心意已定,說要回自己的閨房看看。沈氏見此也不好再留,聽了心裡酸酸的,雖說如今和曾瑞慶沒有了來往,可畢竟也是看著子萍長大的,當日也勸過周氏看緊些,沒想到這孩子還是走錯了路,為此,沈氏心裡總有些負罪感,可是話又說回來,當時的事情也只能這樣,依周氏的性子,自己要真把事說明了,周氏還不得把自己的臉撓花了。沈氏嘆了口氣,只得現找些子喜小時候的衣裳,子萍的身量比子晴高一些,沈氏想了想,扯了兩塊細花棉布,再扯一塊細白棉布,一塊淡青棉布。
沈氏拿了東西出來對子萍說道:“嬸孃急著帶你過來,也沒容你收拾點衣物,這是子喜小時候穿過的,先拿過去將就下,這兩塊花布你趕著做兩身衣裳,這細白布做褻衣的,這淡青的給孩子做兩身,你自己做一條褲子吧,嬸孃忙,就不過去看你了,你沒事過來陪嬸孃說說話,好好安心住著。你小爹既說了,會幫你想輒的,只是你這孩子也太見外了,都鬧到如此地步了,也不肯回家告訴我們一聲,要不是嬸孃今日撞見了你,還不知你要受多少罪呢?”
子萍接過東西,哭著說道:“連我正經爹孃,如今都不肯見我,我哪敢來麻煩大家,沒得給阿公阿婆添堵。況且阿公當年就說了,這是我選的路,不能埋怨別人。”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如此糟踐你自己呀,你還如此年輕,做點什麼事不行,非要去拋頭露面的掃大街,撿破爛,跟叫花子有什麼區別呢?好歹也讓孩子爹找點正經事做,不然,將來孩子大了,也要埋怨你的。”
“我有什麼法子,總要吃飯呀,我說什麼他不聽,說如今我也沒有孃家了,也就只能跟著他,他好心收留了我,我能怎麼辦?”
眾人聽了只得嘆氣,沈氏送走他們,自己也是悶悶不樂,說道:“這孩子,一步錯來,步步皆錯,還不如她大姑呢。”
子晴便問她大姑的事,沈氏橫了她一眼,看看林康平,沒搭理她。子晴亦步亦趨地跟著沈氏,問道:“娘,你就說了吧,我保證不說出去,我也就好奇,不然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問這些幹什麼?康平,把她帶走,該幹嘛幹嘛去。”
子晴這才意識到,有林康平在,沈氏也不能說這些的。只好按捺住好奇心,跟著林康平出來了。兩人走到後山,林康平問子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