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把事情說了一遍,別的倒沒什麼,沈氏聽到了春玉一家以後再也不上門,倒是鬆了口氣。
“對了,子晴,上次你二姑走時說了,紫兒定在十月初六,也沒幾天了,你二姑的意思是讓咱們初五就過去,咱們還得給紫兒添妝,在那邊住一夜,你大嫂二嫂這樣,也去不了,雨兒我不想帶她過去,不如你和三媳婦一塊同我走一趟吧。”沈氏說道。
“行,咱們過去住哪?阿公阿婆一間,大爹大娘一間,小姑要一家,大姑要一間,剩下兩間屋子還不夠他們自己家住的?”子晴問道。
“女眷打地鋪,哪能一家子住一塊?”沈氏說道。
子晴一想到還要帶著老爺子和田氏同行,心裡就彆扭,經過了這一次,田氏應該更恨透了子晴和康平。
誰知等初五林康平去接老爺子和田氏時,才知道老爺子和田氏跟秋玉趕著牛車先走了,沈氏說道:“正好,咱還能寬鬆些,你阿婆正在氣頭上,過段時間就好了。”
“娘,我才不在意呢。”林康平道。
到了橋村,子晴見曾瑞慶一家也先到了,在院子裡和人說笑,不過,見到曾瑞祥和沈氏,都別過了頭去。曾瑞祥和沈氏也沒在意,自從曾瑞慶那日說了絕交後,曾瑞祥心裡也過了那失落期,路人就路人吧。要不是因為夏玉家辦喜事,大家也湊不到一塊。
夏玉忙迎了出來,拉著楊氏說了幾句話,接了大家進屋,春玉一家全都來齊了,在廳堂坐著喝茶。五毛見了林康平,渾身都哆嗦了幾下。
夏玉把大家帶到了另一張桌子,上茶,三毛家抱著孩子過來打招呼,楊氏不知內情,也笑著回應了幾句,見沈氏和子晴不說話,便趕緊坐了下來,不再多話,紅秀見沒人搭理她,只得退了回去,換來了桂英的幾句嘲笑。
因嫁女晚上是正餐,席位的安排還是很講究的,曾瑞慶和曾瑞祥要分坐一席二席,原本,這是沒有爭議的事情,可偏偏曾瑞慶對夏玉說,不跟曾瑞祥同席吃飯,有他就不能有曾瑞祥。
夏玉這個為難,老爺子勸了半天,曾瑞慶就是不鬆口,夏玉只好來找曾瑞祥,曾瑞祥想了想,說道:“沒關係,不是兩排桌子嗎?我就坐右邊的那一排的一席,也是一樣的,橫豎我也是小。”
周天清沒想到曾瑞祥這麼好說話,忙雙手作揖道謝,著手安排下去。
“娘,吃個飯而已,你看大爹,真是一點都不讓人,哪裡有個做老大的樣子,處處給我爹難堪。”子晴忍不住說道。
“他一輩子就那要強的性子。看著是佔了便宜,其實這樣反而不好,最後大家還不是嘲笑了他去。”沈氏看都沒看曾瑞慶一眼,說道。
子晴一想也是這理,在外人面前不依不饒的,一點沒有容人的雅量,最後,受損的肯定是自己的聲譽。
楊氏拉著子晴的衣角,低聲問道:“姐。咱家跟大爹和大姑家都不來往嗎?”
“嗯,詳情以後讓子壽告訴你,這會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記住就是了。”
沈氏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問曾瑞祥:“你預備的紅包是多少?你倆商量了沒有?”
“我怎麼開口問他去?愛多少是多少,我給一串就是了。”曾瑞祥隨口說道。
沈氏知道一般這種婚宴,打賞都是五六十文,也有二三十的,子福幾個成親時,沈家二個舅舅就是八十、六十,算是不少了。
“還是給六十吧。寧可少些,別讓夏玉過不去。”沈氏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
子晴這才知道,頭席的位置還有講究,坐頭席的,灶房的大廚要單送一道大菜,頭席要打賞大廚。以前家裡做過好幾次喜酒,子晴都沒在意。還是第一次知道這說法,要不是曾瑞慶鬧這一場,子晴也不知道。
子晴幾個和秋玉田氏周氏春玉等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