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要買畫我不捨得銀子了?我是那不講理的人麼?不許敗壞我的名聲。”沈氏瞋道。
“好,咱們先看古玩市場,娘,你要什麼?”子喜問道。
“這畫貴不貴?不如就算我和你爹兩人的?”沈氏道。
“娘,小四都說了。一人挑一樣,你可別先壞了規矩,回來別人怎麼好意思開口?”子晴笑道。
沈氏看了看大家,忙道:“那就挑一樣?”
“不光要挑一樣,還要挑一樣好的。不然,我們也不好意思張口了。”陳氏也笑道,陳氏進門也十多年了,瞭解了沈氏的性格,說話也比較隨意了。
這一堆人,不管進了哪個店,小二都是先睜大了眼睛,然後殷勤小意地伺候著,聽說子喜說要好畫。忙不迭地推薦,可惜,子晴也不知這個朝代有什麼名畫家,不過,子晴倒是知道,宋徽宗的畫值錢。便拉著林康平小聲問了一句:“能買到宋徽宗的畫嗎?”
林康平拍拍子晴的腦袋,說道:“這裡肯定沒有,我想要的話,我去京城看看。”
子喜聽見了問道:“姐姐想要什麼?”
林康平笑著看了一眼子喜,說道:“這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姐想要宋徽宗的字畫,你看著辦吧。”
“姐,不是吧?你來真的?行,我回頭一定給你尋一副出來。”子喜咬牙答應了。
“小弟,有機會,給我買一副他的字,我見過別人臨摹的,你給我買一副小的就行,大的我買不起。”子祿問道。
“二哥,這真是相當有難度的,少說也得五百兩銀子一副你要不要?”子喜問道。
“啊?這麼貴,還是小的?二哥,你得寫一百副大的去換。”子壽笑道。
“那也值了,要。”子祿說道。
曾瑞祥聽了他們幾個的談論,笑道:“小四,爹就要一副一二百兩的就成。”
“爹,你好生挑著吧,小四不差錢。”子晴笑道。
曾瑞祥轉了三四家古玩店,最後相中了前朝的一副雪中紅梅圖,畫是寬幅的,能看出紅梅的年歲已長,老枝疏斜,枝椏上落滿了雪,難得的是枝椏上站了六隻喜鵲,仰脖叫喚著,嘰嘰喳喳的像是要報喜,引得枝椏的雪紛紛往下落。這是近處,遠處的則是一副寒江垂釣圖,一人披著蓑衣坐在江邊,那個畫面比較小。
曾瑞祥相中了這幅畫,是因為沈氏的名字中帶個梅,沈氏的年歲也見老,而這六隻喜鵲,曾瑞祥當然認為是曾家的六個孩子。
這幅畫的名字叫“雪中紅梅”,上面還有兩句詩,“紅梅雪裡與蓑衣,莫遣寒侵鶴膝枝。”這兩句詩子晴還真沒讀過,可是,梅上的明明是喜鵲吧?難不成自己認錯了?落款是王冕,子晴不知這個王冕和自己知道的那個王冕是不是同一個人,因為子喜說是前朝,那就很有可能不是一個時空的。
這幅畫要價三百兩銀子,子喜又給子祿挑了一副字,要價八十兩銀子,給子壽挑了一副木雕,是人物組合的,要價五十兩銀子,據說都是前朝的名家,可惜子晴也不瞭解這些。子祿幾個幫著還了價,最後花四百兩銀子買下了。
子喜讓夏甘永自己挑了一本字帖,也花了五十兩銀子,這時,子福他們過來了,見了大家買的東西,說道:“幹嘛呀?你們真把小四當成了大戶?”
“大哥,還是你最好了。”子喜忙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給小四面子,我也不能例外不是?夥計,你們這最貴的是什麼?”子福喊道。
“大哥,不是吧?原來你來陰的啊?”子喜慘叫道。
子福笑著推了子喜一把,問道:“你姐夫還沒挑呢?”
“對啊,姐夫,你要什麼?你跟我姐的待遇一樣。”子喜忙道。
“我跟你姐的喜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