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兩個小的份上,我連你一塊休了。”
曾瑞慶說完,甩開子萍就回屋了,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震得房子都嘩啦響了,周氏嚇住了。不敢多嘴。過一會就聽見曾瑞慶喊周氏進去收拾子萍的東西,曾瑞祥還想進去勸勸,被曾瑞慶給推出來了。說道:“誰也別勸。我的性子你們也知道,誰勸也沒用。”
田氏見子萍只會一味地哭,便勸她,“女娃子呀,你這樣哭對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好,如今你爹正在氣頭上。誰勸也沒用,不如聽他的話。你先離開一陣子,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或許孩子生下來,他也就原諒你了,你爹的牛脾氣,誰越跟他對著幹,他就越擰著來,我生的兒子我知道,聽阿婆說,既然他和離了,你就跟他好好過日子。”
周氏聽了很生氣,嚷道:“過什麼鬼日子,誰同意嫁給他了?我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弄成這樣,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我能把子萍嫁給他這樣的老男人?聽孃的,咱喝藥把孩子打了,娘一定給你再找一個好的。”
“不,娘,我不要打掉孩子,他也說了,無論我找誰,他都會想方設法地拆了,沒用的。他說他會對我好的,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子萍哭著喊道。
“這天殺的,這樣害我女兒,你是不是被鬼捉住了,明日娘就去青原廟燒香給你驅鬼,這天殺的要在我面前,我真恨不得他馬上死掉。”周氏惡狠狠地詛咒。
“算了吧,聽我的,這是她的命,還是讓她去吧,把孩子打了萬一出點什麼意外,你到哪後悔去,這是孩子自己選的路,有什麼苦也是她自己吃。子萍,你將來後悔了也須記得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將來苦也罷累也罷,你莫要埋怨旁人。當然你要過好了最好。至於你爹那,還是你阿婆說的對,以後再說吧,現在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老爺子發話了,說完長嘆一聲。
周氏聽了摟著子萍大哭起來,“兒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你這狠心的短命鬼,你怎麼眼皮子這麼淺,咱家的日子雖不大富裕,娘是短了你吃還是短了你花?你要這樣在孃的心窩子扎刀,你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一個大姑娘家怎麼能和一個大男人牽扯在一起,上了一次當不夠,還要再送上門去,咱就這樣白白地讓他糟蹋了不成?娘怎麼甘心啊?你怎麼不去死,你死了反倒乾淨……”
子荷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也抱著她孃的大腿哭了,這時,裡面的小嬰兒子全也哭了,周氏只好放開子萍,先顧著小的了。
子萍依舊跪在地上哭,田氏見了便要把子萍攙扶起來,沈氏趕緊上前幫忙,打點熱水,幫著子萍簡單擦洗了,讓她進屋躺著,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田氏不放心,說今晚她陪著。沈氏和曾瑞祥才帶著子福回家。
子祿正帶著弟弟妹妹放鬆油枝,子晴見他們三人的臉色很不好,便乖巧地說道:“爹,娘,我們已經把湯圓滾好了,我去下鍋煮吧。”
沈氏一把摟住子晴,哭道:“晴兒,我的乖女兒,你可千萬要聽孃的話,莫要走錯了路,娘會受不了的。”
“看你瞎講什麼,給孩子嚇著,真是糊塗了。”曾瑞祥見了立刻把妻子牽過來。
子晴找個空檔,問子福到底怎麼回事,子福倒也沒瞞她,把事情經過,結果都告訴了她,說道:“哥哥知道你是個聰明的,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你也一天天大了,沒事別往外跑,好好在家幫娘照顧弟弟妹妹。莫要被別人的小恩小惠迷了眼,喪失了本性。”
“哥,你放心,我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嗎?我想要銀子難道不會自己掙去?你看咱家的銀子是不是我掙的,果樹今年就有大的收入了,不信你等著瞧。”
子晴故意抬起下巴顯擺,果然逗得子福伸手把她的頭髮都弄亂了,還擰著她的臉頰,故意配合說:“是呀,看看這是誰的妹妹這麼厲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