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琥珀溫柔的看著她,“在琥珀心裡,主子是最美的。”
她滿足的笑了,喃喃說道:“琥珀,你真好。”玉臂藤蔓一般纏上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呵氣如蘭,“琥珀,淑妃讓我很生氣。”
琥珀的眼漸漸迷離,呼吸粗重,“淑妃不會風光太久的,您也不能下手。”
纖纖玉手慢慢探進她的衣襟,紅唇呢喃,“我不管,皇上好久沒來看我了。纏住他的人,都得死。賢妃也是。採蓮女,竟然又弄出一個採蓮女。。。。。。”
“娘娘。。。。。。琥珀會幫你。。。。。。所有傷害你的人。。。。。。統統都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天啊,你掉下一塊磚拍死我吧,嗚嗚嗚
13夜訪
有人,燕脂在半夢半醒間,突然驚醒。
琳琅彩瓷燭臺遠遠地燃著,射過來只有朦朧昏暗的光線。皇甫覺輕薄緞衣,赫然斜倚在她的床頭。見她睜開眼,唇角慢慢咧開,白牙熠熠生輝。
燕脂一驚,霍的擁被坐起,眸光一冷,“你怎麼進來的?”今夜她心情不好,玲瓏梨落都讓她轟了出去。即便屋內沒人守夜,難道屋外百十號人都是死物嗎?
皇甫覺微微笑著,眼角斜斜勾起,似是喝了不少酒,眼底一片迷離的水光。也未穿外袍,中衣領口敞開,露著光滑平坦的胸口。
“噓,”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燕脂的唇上,他壓低了聲音,很認真的說:“小點兒聲,我是偷偷溜進來的。”
他離的很近,周身全是碧落甘甜清冽的酒香。食指點在唇上,並未離去,反而微微摩挲。燕脂蛾眉倒蹙,想也不想,反手便拍了下去。
皇甫覺低低一笑,捉了她的雙手,順勢便傾了下去。
重重錦緞,絲滑如水。皇甫覺用雙臂將她緊緊禁錮,一雙斜長深邃的鳳眸靜靜地看著她。眸光流轉,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燕脂被迫與他十指相扣,掙了幾下,紋絲不動。他身形雖然懸在上方,但眼飛桃花,想也是精蟲上腦,蠢蠢欲動。心裡又羞又怒,一雙眸子瞬間冰封千里,望著他冷冷說道:“一國之君,難道也要行入室採花的勾當?”
皇甫覺微微側頭,一縷黑髮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他神情困惑,無辜中絲絲魅惑,“燕脂,這難道不是朕的皇宮?你難道不是朕的皇后?”
這樣的皇甫覺褪去白天直透人心的犀利,懶散憊怠,燕脂卻脊背生寒。就像一隻貓,優雅的用爪子撩撥著老鼠,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張開利齒撲將過來。燕脂慢慢噓出口氣,力持平靜,“你先起來,我有話對你說。”
皇甫覺慢慢搖頭,目光凝固在她緊緊抿起的一抹嫣紅,是三月枝頭桃花最絢爛的顏色。他聲音低的像是在嘆息,“燕脂,你好香。”
“不要叫我燕脂!”眼看他的臉漸漸逼過來,她再也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
似是被她踹到了什麼地方,皇甫覺悶哼了一聲,緊接著,男性溫熱的軀體便緊緊覆了上來。燕脂只來及頭一偏,濡溼的唇舌便落到了她耳垂之上。
底下的嬌軀很僵硬,還有微微的顫抖,皇甫覺報復性的輕咬一下白玉般的耳垂,往小小的耳蝸裡輕輕吹氣,呢喃說道:“燕脂,你方才對我可沒這麼冷淡。”
剛才在大殿之上,對著他眉目傳情,郎情妾意,怎麼可以利用完就翻臉不認人呢?手悄悄的四處巡視,驚歎於她肌膚的驚人彈性。一個月了,她好像已經適應的很好。吃,還是不吃?他近似痛苦的一聲□。
燕脂一頭青絲全散在金絲白紋曇花軟枕上,眼睛因為盛怒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