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住白穆,眸子裡的微光明明暗暗,倒影著她略顯蒼白的臉。
“商少君……”白穆眸光一柔,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閉眼吻住他的唇。
商少君的身子微微一顫,復又燃燒起來,緊緊摟住紙片似的人,輕而易舉地剝落了掛在她身上的幾片衣裳。
白穆同樣摟著他,指尖滑過他厚實的胸口,婉轉流連覆住他的背,一寸寸地愛撫。
他這一身的傷口,當初撿到他時,柴福那裡並沒有太好的藥,救回一條命已是萬幸,疤痕是永遠抹不去了。她曾無視男女大防,替他一點點地清理傷口,上藥換藥,頻繁到她幾乎記得每一條疤的紋路。
他是闖入她生命的第一個男子,給她擔憂,給她歡笑,給她眼淚,給她誓言,給她等待。
她覺得全身都融成了一灘水,明明是秋日的夜晚,卻彷彿看到斑斕的□在眼前一點一點地綻放,帶著三月的陽光,融成一陣蘊暖的風滑過眼前,滑化了身子,滑溼了眼角。
她察覺到他柔軟的唇,輕細地吻過她的後背,順著她背上的傷,輾轉到她左肩上的傷口,輕啜啃咬,彷彿要將那傷痕抹去方肯罷休。本就發熱的髮膚愈加地灼熱,骨子裡卻越來越覺得寒冷,只拼命地攀住身邊的滾燙,似乎要融入骨血才能驅散那份寒意。
“商少君……”他的吻讓她驀然想起那兩次,一次面對餓狼,一次面對怒熊,沒有一絲猶豫,一毫懼怕,只想著救他。
她□的身體哆嗦著,攀上他的肩頭,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彷彿恨不能嵌入其中,哽咽著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地……愛你……”
尖銳的疼痛穿透身體,白穆的聲音驀然一哽,雙眸有一瞬的空洞,眼角便滑下淚來。攀在她身上的人傾身吻她,吻去她眼角的淚,灼熱的氣息緩緩驅散體內的寒冷,身下緊密的切合讓她恍惚看到了漫天飛舞的火紅色同心結。
“阿穆你看,我和你的命綁在了連理樹上,再也分不開了。”
再也分不開了……
再也分不開了。
秋風鑽透窗間縫隙拂過紅燭的髮梢,燭光微閃,幔影綽綽。一隻翠鳥停在窗欞上,清鳴幾聲又振翅飛去,不知何時下起綿綢的細雨,一聲聲地敲打在窗紙上,如同水墨作畫,少許,雨勢愈大,雨點漸重,淹沒了原本的畫色,只留下光影逶迤,靜默了一室繾綣□。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說一下V文的事,因為開文至今都沒跟編輯溝透過,我嘩啦啦一個月就更到10W字了,之前又是週末,所以說到V文的時候,比較匆忙……沒來得及提前在文裡通知大家,真的對不起!也感謝一路跟過來的姑娘們~我會繼續努力更新,乖乖碼字滴~
其次預感這章會遭拍,嗷,拍磚的姑娘輕點哈~~~~嘿嘿~~~~
看了下大家的留言,似乎有些姑娘誤會了……所以加了一句話……黃桑說的“我知道你是誰”,是指他沒把阿穆當柳湄。
不好意思偽更了,之前被鎖了~~~
30、真假青梅(一) 。。。
後宮變故;淑妃一身紅裙從摘星閣跳下,當場身亡;但御林軍搜出一封無頭無尾只有一句話的信,上書“日日思君念君故;七月十五,子時”,時間地點都與御林軍發現淑妃時相符,但經驗校;並非是淑妃的字跡。
於是各種傳聞紛亂;有人說是淑妃欲與男子私奔,不料被人發現,情急之下奔向摘星閣;縱身跳下;有人說從淑妃有孕;到最後那封私會的信,都是遭人陷害,最後不得不效仿十八年前華貴妃從摘星閣跳下,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有人說淑妃與人私通有孕,自知無顏面對洛家上下,欲掩蓋真相私造了那封不是她寫的信,再跳樓為洛家脫罪。
事情到底如何,沒有人證物證,更重要的是死無對證,下不了定論